习近平对毛泽东、邓小平党的制度建设思想的继承与创新王恩宝

王恩宝 (中共辽宁省委党校，辽宁 沈阳 110004）

制度建设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学说的重要内容，是中国共产党自身建设中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的重大问题。在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90多年的不懈奋斗历程中，几代中国共产党人高度重视党的制度建设并取得了辉煌成就。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党中央更是把制度建设放在党的建设事业的突出位置，系统总结党的制度建设历史经验，科学把握党的制度建设基本规律，继承和发展了毛泽东、邓小平关于党的制度建设的思想，在党的制度建设方面取得了历史性的新突破。深入研究习近平关于党的制度建设的创新思想，对于不断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切实增强党的执政能力，全面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从而持续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一、提出要从战略高度重视加强党的制度建设问题重视党的制度建设，是中国共产党的政治优势和宝贵传统。在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的不同历史时期，几代中国共产党人尤其是习近平从我们党所处的历史方位以及所肩负的历史使命等战略高度，深刻阐述了加强党的制度建设的极端重要性。

（一）毛泽东：把党的制度建设和党的事业发展紧密相连新中国成立前夕，毛泽东着眼于我们党即将在全国范围内掌权执政的客观需要，明确提出加强党的制度建设的重要性问题。1948年1月7日，毛泽东指出：建立报告制度可以“及时反映情况，使中央有可能在事先或事后帮助各地不犯或少犯错误，争取革命战争更加伟大的胜利……”[1（] P1264）1948年9月12日，毛泽东在总结党内认真实行集体领导的成功经验基础上提出：“党委制是保证集体领导、防止个人包办的党的重要制度。”[1（] P1340）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从加强执政党建设的新视角，强调了加强党的制度建设的重要性。1956年4月，毛泽东在给《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送审稿写的批语中提出：“我们需要建立一定的制度来保证群众路线和集体领导的贯彻实施，而避免脱离群众的个人突出和个人英雄主义，减少我们工作中的脱离客观实际情况的主观主义和片面性。”[2（] P63）应该说，无论是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还是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毛泽东都十分重视党的制度建设问题，认为加强党的制度建设是推进党的建设伟大工程、推进党的事业发展进步的重要保证。

 

(二）邓小平：制度问题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邓小平在认真总结、分析党的历史经验和教训的基础上，从制度比人的素质更重要、制度是加强党的建设重要保证等方面深刻阐述了加强党的制度建设的重要性。1980年8月18日，邓小平发表了《党和国家领导制度的改革》的著名讲话，全面阐述了党的制度建设的重要地位。他指出：“我们过去发生的各种错误，固然与某些领导人的思想、作风有关，但是组织制度、工作制度方面的问题更重要。这些方面的制度好可以使坏人无法任意横行，制度不好可以使好人无法充分地做好事，甚至会走向反面……不是说个人没有责任，而是说领导制度、组织制度问题更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这种制度问题，关系到党和国家是否改变颜色，必须引起全党的高度重视。”[3（] P333）他提出：“要解决思想问题，也要解决制度问题”“制度问题不解决，思想作风问题也解决不了”。[3（] P328-332）从而明确强调制度问题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必须把制度建设作为党的建设的根本。后来，党的十六大根据邓小平的有关思想，明确提出“一定要把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有机结合起来，把制度建设贯穿其中”的思想；党的十七大首次提出党的“五大建设”，即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制度建设和反腐倡廉建设”。从党的“三大建设”到党的“五大建设”，从制度建设与“老三大建设”的贯穿关系到制度建设与“四大建设”的并列关系，说明了我们党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深化了对党的制度建设的科学认识，将党的制度建设重要地位提升到一个新高度。

(三）习近平：深化党的建设制度改革是实现全面深化改革目标的根本保证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进一步深化了对党的制度建设的科学认识，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推进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新高度，将加强与改革党的制度建设提升到一个更加突出的战略地位。2012年的党的十八大报告特别强调“要把制度建设摆在突出位置”。2014年8月29日，习近平主持召开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审议通过了《深化党的建设制度改革实施方案》。《方案》体现了如下重要思想：党的建设制度改革既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内容，也是实现全面深化改革目标的根本保证。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归根结底要靠党的坚强领导，靠党的建设。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党的规章制度的科学完备程度，因为制度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党的建设制度发挥着调整党内关系、指导党内生活、规范党员行为、解决党内问题、维护党内秩序、集中并实现党的意志等重大作用。党的建设制度体系和制度执行能力，不仅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保障。提高党的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水平，迫切需要深化党的建设制度改革。总之，习近平从深化党的制度建设改革的新视角阐述了加强党的制度建设的重要意义，同时为今后我们党持续推进党的制度建设指明了根本方向。二、强调党的制度建设是一个系统工程制度是为了达到特定目的而设立的系统。制度不是单独的要素，而是各要素间的有机连接；制度是一个系统的整体，是各要素间有机联系的系统。在党的制度建设方面，几代中国共产党人尤其是习近平特别强调系统性、科学性问题，着眼于党的制度体系的全面建设。

(一）毛泽东：重视党章、民主集中制等建设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以及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毛泽东在党的制度建设方面提出了一系列重要思想。诸如1928年11月25日在《井冈山的斗争》中提出“在军队中建立党代表制度”“支部建在连上”，1938年10月14日在《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中提出“党的纪律”“党的民主”，1948年1月7日在《关于建立报告制度》中提出“建立报告制度”，1948年9月12日在《关于健全党委制》中提出“健全党委制”，1955年3月31日在《在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会议上的讲话》中提出“坚持集体领导原则”，1962年1月30日在《在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提出“健全民主集中制”等。这些宝贵思想从一定程度上体现出系统性的特点，概括地说，主要内容有：492016年1月（上）

第一，重视党章的地位和作用。1945年，在毛泽东的正确领导下，我们党制定了七大党章。七大党章是中国共产党第一部完全独立自主修改通过的党章，是一部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最完备的党章。七大党章成为当时党领导人民进行革命斗争的强大武器，对夺取抗日战争和全国革命的胜利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七大党章关于党的组织原则、组织制度、党的纪律、党员的义务与权利，以及党的作风建设的相关思想，不仅保证了党的政治任务的完成，而且为我们党执政后的自身建设提供了宝贵的理论指导和法规依据，有力地推动和保证了党的建设沿着正确的轨道发展。在党的七大到八大的11年岁月中，我们党的组织力量日益壮大，党同人民群众的联系日趋紧密，党内生活日渐活跃，党的队伍更加团结，党的事业与历史上任何时期相比取得的成就更加伟大。1956年，我们党制定了八大党章。八大党章是中国共产党执政后制定的第一部具有较高水平的党章。八大党章突出体现了加强执政党建设的鲜明时代特色，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毛泽东建党思想发展的重要标志，是探索执政党建设规律的初步成果。八大党章成为后来一段时期“进一步提高党的质量、扩大党内民主、发扬党员的政治积极性、改善党的组织工作、加强党的团结统一和战斗力的有力武器。”[4](P255)应该说，七大党章、八大党章的历史作用非常深远，这当然与毛泽东高度重视发挥党章的作用密不可分。然而令人遗憾的是，1956年以后由于当时我们党对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的任务和理论准备不足等多方面原因，八大党章在通过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没有得到全面贯彻甚至遭到破坏，留下了深刻教训。

第二，强调建立健全民主集中制。民主集中制是无产阶级政党根本的组织原则，强调建立健全民主集中制是毛泽东关于党的制度建设思想的重要内容。1938年党的六届六中全会提出“四个服从”的思想。1945年4月24日，毛泽东在《论联合政府》的报告中，对民主集中制作了言简意赅的阐释，指出：民主集中制是“在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在集中指导下的民主。”[5](P1057)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关于民主集中制的思想得到进一步发展。1957年2月27日，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的讲话中，毛泽东深刻阐述了民主与集中的关系问题，指出：“人民内部，民主是对集中而言，自由是对纪律而言。这些都是一个统一体的两个矛盾着的侧面，它们是矛盾的，又是统一的……在人民内部，不可以没有自由，也不可以没有纪律；不可以没有民主，也不可以没有集中。这种民主和集中的统一，自由和纪律的统一，就是我们的民主集中制。”[6](P60)同年7月，在《一九五七年夏季的形势》中，毛泽东提出了民主集中制所要达到的目标：是要造成一个“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7](P429-430)1961年1月30日，在《在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为充分调动全党团结奋斗、继续战胜困难的积极性，进一步调整国民经济，毛泽东从充分发扬民主方面，进一步阐述了健全民主集中制问题。他指出：“不论党内党外，都要有充分的民主生活，就是说，都要认真实行民主集中制。要真正把问题敞开，让群众讲话，哪怕是骂自己的话，也要让人家讲”“克服困难，没有民主不行。当然没有集中更不行，但是，没有民主就没有集中”“没有民主，不可能有正确的集中，因为大家意见分歧，没有统一的认识，集中制就建立不起来”“我们的集中制，是建立在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制。无产阶级的集中，是在广泛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在我们国家，如果不充分发扬人民民主和党内民主，不充分实行无产阶级的民主制，就不可能有真正的无产阶级的集中制。”他强调：“没有高度的民主，不可能有高度的集中”“没有民主集中制，无产阶级专政不可能巩固”。[8](P96-101)

(二）邓小平：党章是最根本的党规党法,民主集中制是党和国家的最根本制度,要建立健全党的各项制度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邓小平在深刻总结党的历史经验和教训的基础上，系统阐述了党的制度建设的基本思想，强调党章是最根本的党规党法，民主集中制是党和国家的最根本制度，要把民主集中制贯穿于党内生活的各个领域，从而建立健全党的各项制度。其主要内容有：

第一，强调党章是最根本的党规党法。关于党章在党内的战略地位，邓小平指出：“国要有国法，党要有党规党法。党章是最根本的党规党法。没有党规党法，国法就很难保障。”[3](P147“) 每个党员、每个党员干部、每个党组织，都要对照党章进行检查，根据各自的具体50·全面从严治党·情况，作出达到和坚持党章规定的合格标准的努力计划，并保证其实现。各级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更应该严格遵守党章……起模范带头作用。”[9](P39)改革开放初期，党的十二大制定并通过了新的党章，适应了党的建设新情况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新实践的需要。十二大党章是一个伟大的里程碑，它开启了党的建设的新阶段。随后，多次党的代表大会对十二大党章的部分条文又做了修改，从根本上加强和巩固了党的建设包括党的制度建设。

第二，强调民主集中制是党和国家的最根本制度。邓小平对于民主集中制的重要地位是从战略高度来认识的。他指出：“民主集中制是党和国家的最根本的制度，也是我们传统的制度。坚持这个传统的制度，并且使它更加完善起来，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是关系我们党和国家命运的事情。”[4](P312)邓小平一贯强调要坚持民主集中制，认为“民主集中制执行得不好，党是可以变质的，国家也是可以变质的，社会主义也是可以变质的。”[4](P303)他认为在新的形势下，民主集中制不但不能削弱，而且必须不断完善和发展。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以邓小平为核心的党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大力倡导并努力发展党内民主，从而使党内思想空前活跃，党员权利得到有效保障，党内政治生活逐步正常化、更加民主化。

第三，强调建立健全党的各项制度。首先，关于建立健全党的领导制度，邓小平提出要改革党的领导制度，实行党政分开，解决党如何善于领导的问题；要坚持集体领导和个人分工负责相结合的原则；要健全全党各级代表大会制度等等，从而使党的领导制度更加具体化、科学化和实践化。其次，关于建立健全党的工作制度，邓小平提出了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的干部工作“四化”方针，要求全党按照“四化”方针和德才兼备原则选拔任用干部，建设好领导班子，改革干部制度；提出并建立健全了干部选拔、考核、任免、交流、弹劾、退休等制度。再次，关于建立健全党的生活制度，邓小平非常关注党内生活，尤其是党支部生活，认为“严格党的支部生活极端重要，没有支部生活就没有战斗力。”[4](P160)他强调要加强党员组织生活制度建设，要求普通党员和党的领导干部主动、自觉参加党组织生活，自觉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使党内生活更加活跃有序。最后，关于建立健全党的监督制度，邓小平提出：“党要受监督，党员要受监督。”[4](P270)我们党“需要接受各个方面的批评和监督，以利于集思广益，取长补短，克服缺点，减少错误。”[3](P204)他还就监督的范围及主客体进行了详细阐述，特别强调我们党“要有群众监督制度，让群众和党员监督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3](P332)要求建立和完善具体的群众监督渠道，实现群众对党的有效监督。

(三）习近平：完善以党章为根本、以民主集中制为核心的党的制度体系建设党的十八大以来，在党的制度建设方面，习近平特别强调体系建设。他在讲话中曾把制度存在的问题形象地比喻为“牛栏关不住猫”，认为问题存在的重要原因是制度缺乏系统性，强调只有建立完整的制度体系才能真正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党的制度的系统性问题实际上也是科学性问题。习近平强调：“以规范化、标准化、科学化为目标，全面建设各项制度。”并提出“到2020年建立起系统完备、科学规范、运行有效，更加成熟更加定型的党的建设制度体系”的目标。习近平关于党的制度体系建设思想的主要内容有：

第一，强调党章在党的制度建设中的根本地位。习近平提出：“认真学习党章、严格遵守党章，是加强党的建设的一项基础性经常性工作，也是全党同志的应尽义务和庄严责任，对强化全党党章意识，增强党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具有极为重要的作用。”他强调指出：“党章是党的总章程，集中体现了党的性质和宗旨、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党的重要主张，规定了党的重要制度和体制机制，是全党必须共同遵守的根本行为规范。”他要求：“全党要牢固树立党章意识，真正把党章作为加强党性修养的根本标准，作为指导党的工作、党内活动、党的建设的根本依据”；全面掌握党章的基本内容；维护党章的权威性和严肃性；提高遵守党章的执行力，任何组织或个人都不得有超越党章的特权思想和违反党章的言行，否则，必须依据党章严肃处理；等等[10]。

第二，强调民主集中制在党的制度建设中的核心作用。习近平强调：民主集中制是领导班子的根本工作制度，是党的根本组织制度和领导制度，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鲜明特点。[11]民主集中制事关512016年1月（上）党的制度建设的原则、方向、目标等重大问题。按照民主集中制加强党的制度建设，有利于把党建设成为一个统一的整体，有利于处理党内矛盾、协调党内关系、维护党内秩序，有利于党的决策正确和执行有效，能够充分体现党的制度建设的科学性、合理性和有效性。他提出党的制度要充分体现民主，民主是集中的基础和前提，失去民主的集中就是形式上的集中，就会导致不正确的集中、不科学的集中。他指出，党的制度要有利于实现正确的集中，集中指导民主，集中是实行民主的保证和结果。他同时强调，在实践中要正确处理好民主与集中的辩证统一关系。

第三，强调深化党的组织制度改革、干部人事制度改革、党的基层组织建设制度改革、人才发展体制机制改革。2014年8月29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审议通过的《深化党的建设制度改革实施方案》，集中体现了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关于党的其他配套制度建设、改革的丰富思想。在党的组织制度改革方面，提出要着眼于健全党的组织制度体系，发展党内民主，严明党的纪律，维护党中央权威，维护党的团结统一，保持党的生机活力；要严格党内生活制度、完善党委工作制度、完善党的代表大会和党内选举制度。在干部人事制度改革方面，提出要着眼于构建科学有效的选人用人机制，培养选拔党和人民需要的好干部，建设高素质执政骨干队伍；要完善干部选拔任用、考核评价、教育培训、管理监督、激励保障等制度的改革。在党的基层组织建设制度改革方面，提出要着眼于巩固党执政的组织基础，不断增强基层党组织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充分发挥基层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和广大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要完善各领域基层党组织建设制度、创建基层服务型党组织、完善党员队伍建设制度。在人才发展体制机制改革方面，提出要着眼于形成激发人才创造活力、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人才制度优势，营造识才、爱才、敬才、用才的良好氛围，把各方面优秀人才集聚到党和国家事业中来；要健全党管人才领导体制、创新集聚人才体制机制、完善人才流动配置、改革评价激励与服务保障机制等。[12]三、强调树立党的制度权威，严格执行制度制度的制定是基础，制度的落实是关键。从实践上看，执行和落实制度比制定与出台制度难度更大。制度具有权威性，但其权威性要靠严格遵守和执行来保障。几代中国共产党人尤其是习近平特别强调树立党的制度权威，严格执行制度。

(一）毛泽东：抓而不紧，等于不抓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以及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毛泽东在执行党的制度方面也提出了宝贵思想。1948年11月11日，毛泽东致电各中央局、野战军前委，提出“军队向前进，生产长一寸，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1949年3月13日，他在《党委会的工作方法》中指出：“党委对主要工作不但一定要‘抓’，而且一定要‘抓紧’。什么东西只有抓得很紧，毫不放松，才能抓住。抓而不紧，等于不抓。”[1](P1442)此外，毛泽东还就建立和完善党内监察和纪律检查制度以保证党的法规、制度有效贯彻执行问题进行了论述。

(二）邓小平：党规党法必须坚决执行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邓小平特别强调树立党章的权威性问题，指出：“公民在法律和制度面前人人平等，党员在党章和党纪面前人人平等”，“谁也不能违反党章党纪，不管谁违反，都要受到纪律处分，也不许任何人干扰党纪的执行，不许任何违反党纪的人逍遥于纪律制裁之外”。[3](P332)他反复强调，党的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要把党规党法“当作法律一样，坚决执行，通也要执行，不通也要执行。”[3](P219)他同时强调，对于党规党法的贯彻执行要有专门的机构进行铁面无私的监督和检查：“各级纪律检查委员会和组织部门的任务不只是处理案件，更重要的是维护党规党法，切实把我们的党风搞好。对于违反党纪的，不管什么人，都要执行纪律，做到功过分明，赏罚分明，伸张正气，打击邪气。”[3](P147)

(三）习近平：坚决维护制度的严肃性和权威性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在强调加强党的制度建设的同时，高度重视牢固树立党的制度权威问题，强调要把各项制度真正落到实处。他曾很形象地说：“制度不能像稻草人”。明确提出：“要加强对制度执行情况的监督，使各项制度真正落到实处。”他强调：“制度一经形成，就要严格遵守，坚持制度面前人人平等、执行制度没有例外，坚决维护制度的严肃性和权威性，坚决纠正有令不行、有禁不止的各种行为”[13“] 要靠制度来52·全面从严治党·保障，在执法办案各个环节都设置隔离墙、通上高压线，谁违反制度就要给予最严厉的处罚，构成犯罪的要依法追究刑事责任。”[14]他还提出，领导干部要带头认真学习制度，严格执行制度，自觉维护制度，进而在全社会营造崇尚制度、敬畏制度、遵守制度、维护制度的浓厚氛围，形成良好的“制度文化”。

［参 考 文 献］[1] 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2] 毛泽东.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6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2.[3] 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4] 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5] 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 毛泽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A].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0册）[C].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7] 毛泽东.一九五七年夏季的形势[A].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0册）[C].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8] 毛泽东.在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5册）[C].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9] 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0] 习近平：《认真学习党章 严格遵守党章》，2012-11-16.[11] 习近平：《在河北省委常委班子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专题民主生活会上的讲话》，2013-09-25.[12] 党的建设制度改革开始“施工”[N].人民日报,2014-09-02.[13] 习近平：《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工作会议上的讲话》，2013-06-18.[14] 习近平：《在中央政法工作会议上的讲话》，2014-0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