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 ]! |& \9 a: c! M2 x# L4 k——记特邀通讯员林元刚 口张永胜 林元刚比我大几岁,我叫他林哥。和他在一个办公室工作不到一年半便汲取了他为人为文的许多优点,自己照葫芦画瓢,也发了大小文章百余篇,见贤思齐,就想将汲取到别人的养份挤出来,献给同我一般,正在寻找写作门径和青年朋友们。 为人 一个人的为文与为人往往是相通的,这已是老话,说一个人的为文,我总想先说说他的为人。 初识时,觉得他冷漠、傲气、怪癖、霸道;熟悉后,觉得他义气、豪爽、耿直、赤诚,平日里他少言寡语、务实求精;酒场上,他豪气冲天`潇洒不羁;事业上,像模像样的文章`照片,他连篇累牍地发;官场上,他不甚得意;情场上……纯属个人隐私,不便明说。他的朋友很多,上至大小定官员,下至平民百姓,中间包括酒店老板,洗相小姐……因而他消息灵通,视野开阔。有的人说他这人好,很讲哥们义气,是条血性汉子;有的人说他才情茂盛,正在浪尖上;有的人说他牛B的不行…… 他的为人,我知道的很多,但不想多说,只想说说我们不愉快的初识和熟识后的一种氛围,这种氛围,给我留下很深的记忆。 起初,我们面对面坐在一个办公室里,但彼此冷漠得像一对仇人(这兴许是我的私下理解)。我多日寻思;我又没惹你,没把你家孩子扔井里,何必总给我一脸秋霜?是我相貌奇丑,看着不顺眼?还马马虎虎吗;是我才华横溢对你构成威胁?差毬的远哩,是……,大老爷们有事窝在心里憋在脸上,没劲!但日子久了,发现这是他的习惯,不苟言笑,甘于沉默,没有理想的谈话对象,宁肯独自品味。作为一名初学手艺者,我曾想与他套套近乎,聊些没多大劲的闲话,却讨了个没趣。发了两片文章,有人赞我:“小伙子前途不可限量”。正得意忘行,他迎头一泼凉水:“不见得”。真叫扫兴,不过冷静一想,这是实话——不见得。我们除了读书看报,谈作文,无聊的话极少,这一直延续到彼此相知的今天,以至于办事室时常像个肃穆的教堂。 这个“教堂”很适合于做文章,这种宁静的氛围是他沉默寡言,思多于说的性格笼罩而成的。渐渐地,我也喜欢上了这种宁静的工作室。而后看到一篇品味人生的文章,对他落拓不羁`沉默寡言的性格,才有了深意的理解,乃是有着浓重的敢于拒绝的烙印。 拒绝,对他来说,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存在,就是进取,就是创造的必须,拒绝一次无聊的闲谈(会议、应付),就获得一次“有聊”的生命的完整;拒绝了世俗,他才获得一个颇为人欣赏的世情天地,使他能倾心潜身于痴爱的事业——摄影、新闻写作和文学创作。 为文 林哥从事专业新闻报导工作已经四年,共发表作品逾千篇,从起初每年百余篇,到现在的每年200余篇,数量稳步增长,质量档次也愈来愈高,这种强劲的确创作势头为该处连续13年被总公司评为新闻报道先进单位立下汗马功劳,他本人也连续三年(92——94)被总公司评为全国大报报道先进个人。 他每年有一半时间外出采访,每到一个地方,根据新闻对象,宜文则文,宜摄则拍,笔头快,又勤奋,新闻往往在采访地就寄发了,从不拖沓。回机关后,不是暗房作业,就是苦读, 短暂的闲睱也由文学创作补缺了。他把自己当成一架“永动机”,极其勤奋地耕耘、耕耘、耕耘。 他虽然很勤奋,但作文不是很苦,无论是灵感而来的文学作品,抑或因敏感而发的新闻作品,都能看出其中飘荡着的一股灵气。这种素质对从事艺术工作简直太重要了。做文时,他打腹稿很用功,尔后一气呵成,稍加润色,即眷抄寄发,很少反复修改。 几年前,他便是中国摄影家协会山西分会会员,中国作协山西分会会员,山西新闻协会会员,人民铁道报特约摄影记者,一个个光环是对他所取成就的合理认定。 他的作品在数量和种类上大致可以这样划分:三分之一强属新闻作品,三分之一弱属于文学性作品,三分之一属新闻摄影作品。我较喜欢其中的文学作品。这似乎与《报海学艺》的风味不大对格,因为早有人对新闻工作者搞文艺创作颇有非议了:像不务正业,企业不需要,对自己的前途没多大好处等。我不以为然,且不较二者生命力之长短,写作上的许多东西往往是息息相通,相辅相成的,好新闻与好文学常使我想到西药与中药的异曲同工之秒,此不赘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