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清风白云 于 2014-1-9 21:0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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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王打话给我,说一朋友马的父亲病了,要去看看。我因在外地,就让他给我代为表达。 晚上打电话,王给我说,很不高兴,因为,马家在县城东北的一个村里,很大,不好找,马也没回去,中午几个人一起吃饭马没打电话。王说,我把马说了一顿,看你父亲,你也不过去,我们这么远都过去,要论忙,这几个人都比你忙。 这几个人都是老朋友了,记得少年骑竹马,转眼又是白头翁。在老家一晃这么多年,那时,周末没事,我们经常一起打勾鸡,一起聊聊。机关工作就这样,年轻的熬老,把有性格的熬成没脾气,到老其实不过一场空。当然,这里说的空,是指事业的建树。时光过去了,真正能在机关有作为人毕竟少之又少,多数人就是毕业退休。 马的脾气有点执拗,这我也了解。平常做事,不知道因为什么就得罪他了,我分析在一个小地方,他的工作挺好,很多人很重视,所以难免养成一点个性,但是那个部门也不好呆,是把双刃剑,弄不好,领导一烦,就把他放到一个乡镇。乡镇工作不好干,整天这事那事,维稳拆迁,难免顾此失彼。 我想想当年我们几个相熟的朋友,各有特点,也走了符合各自特点的路,想想每一串偶然后面,隐藏着命运与性格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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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态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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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一课题咨询会。参加者,主办方,我们,与专家,专家某些部门的领导,有某些著名的大学的学者。 课题的初稿谈看法时,某著名大学的教授虽然也是本地人,但是对情况和资料不熟,谈的东西不系统也不全面,只有些零星的评论。我不知是有所顾忌吗。等本省高校的专家谈的时候,明显很严谨,看得出来,是仔细看了看稿子,对有些问题谈得很深入。等到经济主管部门谈的时候,就数字的问题提出了看法,前后数字存在着很大的不一致,有些地方是吹牛的数字,有些地方是实打实的数字。其实,当时我就看了看出来,某部门征求意见的时候,我说,3到5年,翻番的话,3年大体25%,5年15%左右,这里面差10个点,应该是相当惊人的数字。 有个搞材料的评论这文本,从形式上来谈得多一些。等到另一专门搞数字的部门来谈,我发觉谈得很有见地,语言也流畅,又是本地人,对本地的来龙去脉很了解。后来知道,此人还写了一本丹麦的游记。中间也有领导谈得委很好,只是多少有些政治化。 中午吃饭自助餐。忽然谈起衡阳贿选案,大家都很吃惊。原来一个省人大代表的含金量还这么高,真是不可思议。当时我看报导的时候,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是看错了,看了好几遍,才看清,那是1.1亿。也有人说也许 民主选举能剔除这fubai,但一个研究机构的副处长盯着书记说,超前的选举是不道德的,书记很赞同,那处长的头衔上印着博士,怎么看都让我觉得有看着领导脸说话的意思。科研机构还有必要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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