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的王秘,已过“而立”。是从军时就与文字打交道的老秘书了。
6 f7 h6 g/ S9 `9 i) B5 h1 W5 Z7 z 他平时不多言,似乎也不善笑;整天满脸一副将军苦思冥想状。也许长期用脑,他嗜烟如命。整天嘴上一支接一支,不停吞云吐雾。背后我们送他个“烟囱”雅号。第一时间给我们的第一印象,好长时间几乎没变。 开始,怕与他难靠近。时间长了,觉得不是那回事。一次,市几十家大企业在我厂召开政工连片联会。会议结束前,联会副理事长、某厂党委书记应邀莅临我厂会议,厂领导礼貌性请他“作指示”。谁知这书记左一口右一口“你们应该......要”,前一句后一句“你们还应该......还要”;说着说看竟然驴唇不对马嘴批评我厂工作,且越说越激动,进而指手划脚,头动尾巴摇......当下,台下职工议论纷纷;我们厂办的几个人听着也十八处来气,会议散场仍边起边七嘴八舌: “这书记,大概讲昏了头,以为在自家厂里!” “不识抬举,拿鸡毛当令箭!” “就差没跟我们前市委书记一样,讲话跳到桌子上!” “......” 你一句我一句,一直讲到厂办,似乎仍然没有完。看我们还没有住口的迹象,王秘似乎忍无可忍,猛吸一口烟,重重地吐出,拦截我们的话头:“在厂办工作,在外面不要随便多议论。”随着一阵“浓雾”散去,清晰地看到王秘乜钭着眼睛带些微笑:“当然,在办公室内,可以随便,比喻和我这个‘烟囱’!” 似被迎头一棒,我们自知失言。心想“到底是军人,考虑问题就是不一样!”那书记讲话如此无礼,职工都愤怒了,王秘真有将军容忍大度。 不过,王秘这难得的一笑。却又把我们和他笑融了。关起门来,我们将常常遇到的如那位书记类似的话题,极力运用比拟夸张、幽默搞笑以及想像拔高、加水编造等等诸多文字伎俩,撰写编成一篇篇滑稽带有哲理、粗俗包含联想的“口头文学”,在我们办公室内传布。捧腹之间,冲淡了这里一贯严肃刻板、忙乱沉闷的气氛。 王秘很是蹈规。我们涂完了文稿,头儿认可了,会借机躺下休养生息,蓄锐待战。而他不管是写完报告,还是办了公务,闲下来有空还写些小说、杂文、诗、报告文学等给报刊发表。“不累呀?”我们问,王秘总是嗯嗯;“休息休息吧!”我们劝,王秘会笑笑。若硬拉他出去活动轻松一下, " f* S+ H7 P( L4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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