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 格尔木 从地图上看格尔木是中国西部的中心,这里离甘肃的敦煌五六百公里,离新疆的南疆四五百公里,离西宁 (摘自 伊春 伊春行政区划面积是32万平方公里,林业施业区面积是4万平方公里,耕地是100万亩,人口是132万,人均不到一亩耕地。海南面积是34万平方公里,台湾是36万平方公里,伊春和这两个地方差不多,但可用面积伊春比台湾多多了。你们这里都是好地,最高的山也只有一千多米。这么一大块黑土地,这么一大块树林子,养活一百来万人根本不在话下!应该说,伊春的条件是好的,现在的关键是要找对发展的路子。就长远的、战略的构想讲,你们还得在林业上做文章。所谓在林业上做文章,就是要想方设法找到一条路子,即:使森林资源越种越多、越种越好,由此带来的经济发展越来越快,人民生活越来越改善。国家也应该在这方面给予支持,给点政策。伊春的林业很有特点,应该成为全国独一无二的特殊林区。不要因为现在可采的木头少了,就放弃林业改走别的路子。改走别的路子,伊春就没有特色了,就占不上位置了。 由过去的砍伐森林变成不准砍或者少砍,变成育林、护林,这是一个很大的转折。这个转折毫无疑问给你们带来很多的困难,同时也给你们带来许许多多的别人不可比的机遇。由于全国都实行这个政策,我相信不用很长的时间,在市场上木材就会变成一种稀缺珍贵的东西。而你们的木材不管怎么说还是多啊。 如何在林业上求发展,由长远和总体上讲,关键是要在大力培育森林资源、合理利用森林资源上做文章,我相信这方面还有很多很多的文章可做。将来这个地方应该成为全国独一无二的特殊地方,既是一个茂密的、茂盛的、原始式的天然森林公园,是一个休闲、旅游的胜地,又是一个中国最大的木制品加工基地和林特产品基地。 (摘自 (选自《学哲学 用哲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 以前我们对什么是以公有制为主体的理解,现在看来是受概念上的束缚太多,从小平同志“三个有利于”的观点看,有许多问题需要研究。1991年,我到了上海,也到了河南洛阳,看了一些企业,在上海我谈了一个观点,这个观点没有发表。我说,农村改革的成功可以讲很多理由,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过去所有制太超前,公有制比重过大,超越生产力发展水平,一旦退回到联产承包责任制,土地有了主人,主人有了自主权,很快就导出那么多变化。中国的公有制是从苏联套过来的,苏联不是在公有制比重最高的时候垮的吗?所以把提高公有制比重等同于巩固国家安全、巩固社会主义制度的说法是缺乏根据的。重要的是使公有制的比重符合社会生产力水平。从这个观点来看,我们的企业是否也有个公有制比重偏大、所有制超前的问题?我当时的看法是公有制比重确实偏大了,究竟多大合适,这是值得重视和研究的问题。如果所有制超前了,就要主动退一点,包括承包、合资、租赁,也包括出售一部分。当时算了一笔账:如果把集体和私人干得了的、包括一两千人的有一定规模的国有企业以不同方式转变所有制形式,包括有计划地卖掉,而留下骨干性的、带动性的、垄断性的若干行业的大企业,比如铁路、飞机场等,那么按当时价格计算可以收回7000亿人民币。把这7000亿人民币用于改造、发展少数骨干性的国有企业,使之同国际先进水平接轨,那么可以真正使我国公有制经济有一个实质性的发展。目前这种保护公有制的办法是不行的。许多国有企业一没有明确的主人,二没有一套好的经营机制,像搞机关、军队一样搞企业,一个小小的企业,有保卫科长、有宣传科长……少一样就不是政治挂帅,非生产人员占到一半,怎么能同非公有制企业去争?我们不能正视公有制比重过大的问题,还是因为怕人家攻你不搞社会主义、不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搞私有化了。 所有制问题是一个有待在实践中继续研究的问题。最后判断的标准,还是“三个有利于”,怎么“有利于”就怎么搞。“三个有利于”,没有必要前前后后加那么多话,加得太多就冲淡了小平同志本来想强调的意思。“三个有利于”在中国是轰动性的说法,是对中国老百姓触动最深的说法,是邓小平理论一个重要的内容。稍稍往深想想,搞企业如果不是为了“三个有利于”,还办企业干什么?怎么在中国连这也成了新闻了?言外之意,我们过去办企业不是为了“三个有利于”,那么又是为了什么?只有小平同志敢这么讲,只有小平同志讲出来才产生那么大的影响。马克思的若干主张,讲的是现在还是今后?我们今天有没有统统拿来付诸实施的条件?小平同志说,社会主义几代人、十几代人才能建成,后来又改成“甚至几十代人”,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起码我们这些人看不到它建成时到底是什么样子。从孔夫子到现在才七十几代嘛。原来我们讲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不是遥远的将来,这个说法看来不准确。小平同志没有把事情看得那么简单,他已经悟出这个道理来了。所以苏联垮台时,他说:别慌,这件事是一定要来的。他已经看出来了。我们多少年来习惯在概念的、抽象的、没有实质意义的字眼里来回折腾。只重名义概念不重实际,是走不出路子的。有计划的撤退、战略转移,这不算打败仗,而现在的问题是一些国有企业稀里糊涂就没有了,以前好的企业稀里糊涂就变成大窟窿。你去追查,厂长换了几个,市长也换了好几任,谁也没有责任。有了窟窿银行还得照样贷款,不贷职工就会闹事。这才是最令人担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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