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女性散文创作 在当代散文创作中,尤其是进入新时期以后,女性散文作家的贡献毋庸置疑。 那是一大批在队伍前面举旗呐喊、冲锋陷阵的年轻的女性,叶梦(代表作《羞女山》、《创造系列》)、苏叶(代表作《总是难忘》、《去老舍茶馆》)、唐敏(代表作《女孩子的花》、《走西口的长途电话》)、王英琦(代表作《大唐的太阳,你沉沦了吗?》、《我遗失了什么》)、曹明华(代表作《一个女大学生的手记》、李佩芝(代表作《小屋》、《生命的追寻》)、梅洁(代表作《爱的履历》、《通往格尔木之路》)、斯妤(代表作《凝眸》、《蓦然回首》)、李蔚红(代表作《生命的响声》)、韩小蕙(代表作《悠悠心会》)、张立勤(代表作《痛苦的飘落》)、丹娅(代表作《心念到永远》)、匡文留(代表作《一个冬日的断想》)、张爱华(代表作《门缝·童年》)、张彬彬(代表作《红兜兜》)、马丽华(代表作《藏北游历》)、于君(代表作《我的三次初恋》)等,单看作品的题目,就能感觉到这些女作家在新时期那种久旱逢甘霖的环境里,怎样地释放和发泄自己的感受。她们不再犹豫,不再躲藏,就这么痛痛快快、大大方方走到前台,以自己的才华放声地歌唱。尽管歌声中有长久的压抑、生活的苦痛和感情的迷惘,但更多的是欣逢的快乐和幸福。 还有一些女作家:铁凝、赵玫、舒婷、周佩红、筱敏、黄晓萍、韩春旭、张抗抗等,这批女作家着实是在上个世纪的七八十年代感染了整个文坛,也赢得了众多的读者。这个时期,是这一批女性散文家的春天和夏天,他们互相影响,互相映衬共同扮亮散文的园地。 但是,值得研究的是,这中的一些人不久就走入了秋季和冬季。这样的季节虽有收获,更多的却是落叶。上个世纪末至今,很多曾经走红的女作家偃旗息鼓了。她们似乎也曾挣扎过,但收效不大,很快就被新的潮流给淹没。游击式的活动已经无关文学大势的痛痒。 是什么原因使这些人落伍了呢?文化积累?生活热情?思想意识?你一下子很难说得清楚。后来而起的女作家,倒是以学院派居多。思想更解放,观念更超前,成为替代前者的散文新军。这些散文新军,同样是让人叫好的一群。当然,上边所列举的女作家,仍有一部分是当今文坛的主将。 研究当代散文,不能不研究女散文家的写作历程。 14、教学与写作的不一致性 教学与写作是不一样的,可出来的问题是,一些从课堂里走出来的写作者,往往跟现实的写作拉有很长的距离。除非他是教学的叛逆者。 难道教学的目的不是为了写作吗?有的老师也就是这样回答了:教学的目的不一定就是为了写作。课堂里也不是要将每一个学生都培养成作家。 另有一点,教学的老师不尽是当写作作的实践者。这样,课本和观念着实导致了与现实写作的脱钩。严重一点说,会使学生在欣赏和写作散文上绕好大一个圈子,而如果意识的烙印打得很深的话,负面的影响就不可估计了。 教材虽也在不断地调整改进,但往往选取者还是教材编写的专家,运用教材的专家。作家、评论家被邀进编委会的很少,因而还会出现某些脱钩现象。好在近两年的课本发生了变化,当代散文收入的大多是作家近期的作品。这种变化还应当随着散文的发展而改变。 不好改变的是教授课本的老师的观念,中学里年轻的老师还好一些,大学里的一些教授反倒不太好办。他们的意识的根深蒂固,理论的老旧是让人尴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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