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索启迪创新——学习马克思、恩格斯税收思想的体会

马克思,恩格斯的税收思想是马克思主义经济

思想的有机组成部分,是社会主义税收理论的基石,

 

他们关于税收的理论和主张散见于大量的论着和书

 

信中.今天,我们系统地整理,研究和阐明这些理论

 

和主张,对繁荣当代税收理论,指导社会主义经济体

 

制改革和税制改革及加入WTO后的”国际接轨”等

 

方面,都是有意义的.本文试从以下诸方面谈学习马

 

克思,恩格斯税收思想的体会.

 

一

 

,关于税收是国家作用于经济基础的杠杆

 

马克思曾经指出,资产阶级把税收看成是”与财

 

产,家庭,秩序和宗教相并列的第五位天神.”可见税

 

收在国家的政治生活中起着非常大的作用,是国家

 

作用于经济基础的杠杆.

 

首先,表现在税收是”扼杀君主专制的一条金锁

 

链”.它在消灭封建的生产关系,加速资本的原始积

 

累,建立和巩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方面起了重要作

 

用.马克思指出”在资产阶级发达的国家中,赋税增

 

加的好处的一面在于:小农和小私有者(手工业者

 

等)会因此而纷纷破产,并被抛人工人阶级的队伍.”

 

“每出现一种新税,无产阶级的处境就更恶化一些,

 

取消任何一种旧税都不会提高工资,而只会增加利

 

润.”在《共产党宣言》中,马,恩还科学地预见到税收

 

杠杆可促进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建立和巩固.

 

其次,表现在税收对经济的干预作用,国家利用

 

税收杠杆来调节生产和流通,影响分配和消费.马克

 

思在评述重农学派的税收观点时,就把税收与国家

 

工业干涉联系在一起.他说:”因为地租被认为是唯

 

一

 

的剩余价值,并且根据这一点,一切赋税都落到地

 

租身上,所以对其他形式的收入课税,只不过是对土

 

地所有权采取间接的,因而在经济上有害的,妨碍生

 

济;

 

?

 

工作研究?

 

产的课税办法.结果,赋税的负

 

担,从而国家的各种干涉,都落不

 

到工业身上,工业也就摆脱了国

 

家的任何干涉.”事实上,国家课

 

税的对象并不限于地租,税收的

 

干预不只作用于农业,也作用于

 

工业,商业等.马克思说,权力也

 

统治着财产.这就是说,财产的手

 

中并没有政治权力,甚至政治权

 

力还通过如任意征税,没收特权,

 

官僚制度加于工商业的干扰等办

 

法来捉弄财产.马克思在《路易?

 

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一书中,分析了拿破仑时代和

 

路易?波拿巴时代赋税的不同作用,指出:”拿破仑

 

的赋税曾是刺激农民发展副业的手段,而现在赋税

 

却使这些副业失去最后的资源,失去抵御贫困化的

 

最后的可能性.”可见税收对生产的作用可分为积极

 

的和消极的两种,积极的作用即促进生产的发展,消

 

极的作用就是阻碍甚至破坏生产的发展.此外,国家

 

还通过税种的设立,税率的高低来鼓励或限制消

 

费.”消费税只是随着资产阶级的确立才得到了充分

 

的发展.……在它手中消费税是对那些只知消费的

 

封建贵族们的轻浮,逸乐和挥霍的财富进行剥削的

 

一

 

种手段.”这种”剥削”的结果,也就在一定程度上

 

调节了分配关系.因此,税收作为分配关系,是国家

 

用来调节社会各阶层对国民收入占有份额的比例的

 

重要杠杆.

 

二,关于对外开放与国际交往

 

面对重新抬头的贸易保护主义倾向和我国x,J-~’t-

 

开放即将加入WTO的局面,正确地领会马,恩关于

 

保护关税思想是很有必要的

 

马,恩指出,剥削阶级国家的保护关税制度同其

 

他税收制度一样,是资产阶级取得财政收入,剥削劳

 

动大众的手段,在其本质上不会触及资本主义生产

 

关系的根基.但同时又指出,在一些条件下实行保护

 

关税制度有利于本国经济的发展,而在另一些情况

 

下,则可能成为经济发展的桎梏.

 

比如,在资产阶级还未取得统治地位,生产力还

 

十分落后时期的德国,建立一套保护关税制度,很有

 

必要,很有积极意义,对经济有促进作用.恩格斯在

 

1847年写的《德国的制宪问题》一文中,十分强测建

 

立一套保护关税制度.因为,当时德田的生产力还处

 

■

 

 

?

 

工作研究?

 

在工场手工业时期,要在德国建立起工业体系,要形

 

成资产阶级统治的物质基础,”就需要把一切工业部

 

门紧密地联系起来,就需要有依赖于内地工业的,商

 

业繁荣的沿海城市.……可是,在只有英国人不怕任

 

何竞争的今天,要建立这样一个工业体系就需要有

 

一

 

套完善的,适用于一切受外国竞争威胁的部门.而

 

且经常随着工业状况而改变自己形式的保护关税制

 

度.”

 

保护关税制度不仅有益于还在继续同封建制度

 

作斗争的尚未充分发展的资本家阶级,而且有益于

 

新兴的资本家阶级.例如十九世纪七十年代的美

 

国.当时,美国正处在推广工业成为全国需要这样一

 

个发展阶段上,在发明节约劳动力的机器方面,走在

 

前列的已不再是英国,而是美国.美国具有精力上最

 

旺盛的人民,有丰富的自然资源,煤,铁和其他金属

 

的蕴藏量都很大.恩格斯指出,这样的国家,”经过二

 

十年左右短时期的保护关税政策,就能使它的工业

 

马上达到任何一个竞争者水平,那么能否设想它会

 

让自己年轻的正在成长的工业去同早就建立的英国

 

工业进行长期的持久的竞争呢?”当然不能.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出,保护关税政策的实

 

行,归根到底是因为世界各国经济发展不平衡.经济

 

上相对落后的国家在国际市场上没有竞争能力,为

 

了不使本国沦为先进国家的农业附庸,为了有利于

 

独立自主地迅速发展本国经济,提高竞争能力而采

 

取的措施.在这个条件下,也只有在这个条件下,保

 

护关税政策才有积极作用.

 

马,恩还明确指出,当本国经济已经发展起来,

 

具有国际竞争能力的时候,保护关税会成为本国经

 

济发展的桎梏.恩格斯在他的晚年对此作了很多论

 

述,并以当时已经发展了的美国,德国的情况为例,

 

予以有力论证.恩格斯在1892年11月写的《美国总

 

统选举》一文中指出:”……美国在内战后所实行的

 

保护关税制证明美国人力图摆脱这种垄断的束缚,

 

依靠着丰富的自然资源和美利坚民族所具有的智慧

 

的精神,这个目的现在已经达到了,因而在美国,保

 

护关税已成了工业的桎梏.”恩格斯在另一篇文章中

 

写到:”在德国,如同在美国一样,保护关税制度目前

 

只是一种障碍,因为它使这些国家在市场上不能占

 

有她们应得地位.因此,它在美国必将很快废止,德

 

国也将照样行动.”这就是说,保护关税制度对于任

 

何一个有希望获得成功而力求在世界市场上取得独

 

■

 

福建财会/2000/06

 

立地位的国家都会变成不能忍受的镣铐.

 

马克思指出:”保护关税制度不过是为了在某个

 

国家建立大工业的手段,也就是使这个国家依赖于

 

世界市场,但自从对世界市场有了依赖性以来,对自

 

由贸易也就有了或多或少的依赖性.”我们应当这样

 

看待保护关税问题,即保护关税应当以促进本国经

 

济进入市场和促进自由贸易为根本目的.那种把保

 

护关税制度与保护落后,脱离世界市场,逃避竞争,

 

闭关锁国等同起来的观点不是马克思主义的观点.

 

三,关于税收体系的设置

 

资本主义国家税制经历了废除直接税,实行间

 

接税,恢复直接税并以之为主体的发展过程.马克思

 

生前没有看到这个发展过程的结局,但对资本主义

 

税制的历史发展过程和发展趋势作了许多精辟的评

 

述.

 

在封建社会这个历史发展阶段,商品经济还不

 

十分发达,国家为了确保财政需要就必然以征收人

 

丁税,土地税等直接税为主.马克思说过:”直接税…

 

…

 

是以土地私有制为基础的那个社会制度的时代产

 

物.”在商品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特别是资本主义

 

工商业兴起以后,直接税的课征就成为经济发展的

 

障碍.所以资产阶级在夺取政权以后,为了财政需要

 

也为了便利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发展,就取消了对工

 

商业户课征的原始的直接税,代之以对消费品课征

 

的消费税,这是资本主义税制发展的第一阶段.可

 

见,消费税完全”是随着资产阶级统治的确立才得到

 

了充分的发展.”但是,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间接税

 

的积极作用不断削弱,间接税日益成为对广大人民

 

群众实行财政剥削的手段,也因此同资产阶级的利

 

益日益发生冲突.”后来,城市实行了间接税制度;可

 

是久而久之,由于现代分工,由于大工业生产,由于

 

国内贸易直接依赖于对外贸易和世界市场,间接税

 

制度就同社会消费发生了双重的冲突.在国境上,这

 

种制度体现为保护关税政策,它破坏或阻碍同其他

 

国家进行自由交换,在国内,这种制度就象国家干涉

 

生产一样,破坏各种商品价值的对比关系,损害自由

 

竞争和交换.”加上间接税的税负转嫁比较容易,往

 

往加重劳动群众的负担.基于上述原因,马克思强烈

 

主张恢复对财产和所得课征的直接税以代替间接

 

税.马克思于1866年写的《临时中央委员会就若干

 

问题给代表的指示》中就指出:”如果需要在两种征

 

税制度间进行选择,则建议完全废除间接税而普遍

 

 

福建财会/2000/06

 

代之以直接税.”但是,实行对所得和财产等的课税,

 

在当时并不符合资产阶级利益,因为,为了削弱土地

 

私有者的利益,这些税不如消费商品税,后者有效而

 

易行.为了进一步剥削劳动人民,在当时条件下这些

 

税也是事倍功半.由于劳动人民收入极低,反对很坚

 

决,勉强实行,并不利于资产阶级的统治;而对资产

 

阶级本身的所得和财产进行课征,是直接违背资产

 

阶级统治利益的.此外,从亚当?斯密《国富论》

 

(1776年)的年代起,直到本世纪三十年代世界经济

 

大危机上,在这长达一个半多世纪的时期内,除了战

 

争年代以外,资本主义国家都是实行自由放任的经

 

济政策,理财方针始终贯彻着”健全财政原则”,力求

 

收支平衡和节约开支,这说明,实行直接税为主体的

 

税制结构既不可能也没有必要.

 

在资本主义从自由竞争阶段发展为垄断阶段,

 

特别是三十年代世界性大危机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以

 

后,主要资本主义国家都加强了政府对经济的干预,

 

财政收支规模不断扩大.国家对经济的干预,要求实

 

行以所得税为主体的税制,以起到”自动稳定器”的

 

作用.财政需要的日益增加需要对全民普遍课税,而

 

资本主义国家经济的高度发展,劳动人民收入的相

 

对提高,已经具有普遍征收所得税的可能性.实际

 

上,高度累进的个人所得税制度和社会保险税广泛

 

征收,一定程度上缩小了国民收入分配上极为悬殊

 

的差距,多少有助于缓和各阶层与各阶级之间的矛

 

盾,为资本主义再生产过程的正常进行创造必要的

 

内部和外部条件,税收强化了其”在一些次要方面改

 

变以资产阶级生产为基础的分配关系.”就其总体

 

看,符合资产阶级利益.这些原因一起发生作用,使

 

大多数资本主义国家的税收制度从以间接税为主体

 

过渡到以直接税为主体.马克思没有看到这个历史

 

发展的结局但已经预见到这个结局.

 

马克思的论述和资本主义国家税制结构的发展

 

过程,对我们探索适合我国国情的税收体制结构是

 

有启发的,其基本点是:第一,要从有利于促进生产

 

力发展角度去选择税收体制结构;第二,要根据包括

 

国情在内的历史条件,去把握税制的发展方向,即要

 

有”中国特色”;第三,要与国际惯例接轨.

 

四,关于对资本主义税收制度的借鉴

 

在资本主义税制发展过程中,无论采取什么样

 

的税制,无论推行什么样的税收政策,也无论是否在

 

某些时候暂时减轻劳动人民的负担,过重的税收都

 

?

 

工作研究?

 

是一个原则.马克思在谈到国债与税收关系时曾经

 

指出:”由于国债是依靠国家收入来支付年利息等等

 

开支.所以现代税收制度就成为国债制度的必要补

 

充.借债使政府可以抵补额外的开支,而纳税人又不

 

会立即感到负担,但借债最终还是要求提高税收.另

 

一

 

方面,由于债务的不断增加而引起的增税,又使政

 

府在遇到新的额外开支时,总是要借新债.因此.以

 

必要的生活资料的课税(因而也是以它们的昂贵)为

 

轴心的现代财政制度,本身就包含着税收自行增加

 

的萌芽.过重的课税并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倒不如

 

说是一个原则.”资产阶级国家财政也存在着需要与

 

可能的矛盾,财政支出有不断增长的趋势.资产阶级

 

在财政困难,人不敷出时,总是动用各种手段来增加

 

财政收入,除了直接增税外,通常的办法是借债.资

 

本主义债券有时是自由认购,有时则是强制认购.

 

“强制公债无非是一种特殊形式的所得税.”十九世

 

纪很多国家都存在预征税收的现象,意大利,奥地

 

利,法国等国家都有,有的国家预征年限长达12年

 

之久.

 

资本主义经济史里记载了多次税制改革.资产

 

阶级企图通过税制改革,平等地分摊捐税,来缓和阶

 

级矛盾.对资产阶级税制改革的虚伪性和实质,马克

 

思作了深刻揭露,指出:”税制改革是一切激进资产

 

者的拿手好戏,是一切资产阶级经济改革的特殊要

 

素.从第一批中世纪的城市小资产者起至当代的英

 

国自由贸易论者止,全部斗争都是围绕着捐税进行

 

的.捐税改革的目的不是废除影响工业发展的旧传

 

统税和缩减国家机关的开支,就是更平等地分摊捐

 

税.资产者愈顽强地追求平等分摊捐税的幻想,实际

 

上这种幻想就愈不能实现.”“减低捐税,更公平地分

 

配捐税等等,这是庸俗无益的资产阶级改革.”因为,

 

第一,捐税最多只能在一些次要方面改变直接以资

 

产阶级生产为基础的分配关系,如工资和利润的关

 

系,利润和利息的关系,地租和利润的关系,但是它

 

丝毫动摇不了这些关系的基础.甚至取消捐税也只

 

能加速资产阶级所有制及其内部矛盾的发展.马克

 

思风趣地说:”废除捐税,这是资产阶级的社会主

 

义.”第二,税制改革可能从表面上或者临时减轻人

 

民大众的税负,但资产阶级最终会通过各种途径把

 

法律上由他们负担的税负转嫁给人民大众.马克思

 

说:”……在我们目前的这种企业主和雇佣工人的社

 

会制度下,资产阶级在碰到加税的时候,总是用降低

 

■

 

 

 

公益性项目投资即公益性产品如

 

文化,卫生,教育,科研,党政机关,政法

 

和社会团体等党政和事业的固定资产

 

的基本建设投资,是政府投资的一个重

 

要组成部分.这种投资虽然不能直接带

 

来微观上的财务效益,但通过正确途径

 

可以间接地产生微观财务效益,其关键

 

取决于投资的具体实现途径.这一点,

 

正是我国公益性投资领域要改革之

 

处.

 

一

 

,我国现行的公益性项目投资弊

 

端

 

我国现有的公益性项目投资方式

 

主要是采用传统计划经济体制下的公

 

益产品投资方式,即由使用单位根据需

 

要向政府部门提出申请要求,提交项目

 

建议书以及可行性研究报告,政府主管

 

部门根据财政情况和年度投资规模计

 

划进行审批,再由财政部门核拔建设资

 

金到项目使用单位,由使用单位组织人

 

员承担投资项目的具体实施任务.

 

这种投资方式出现很多弊端,具体

 

表现在下列方面:

 

1.投资主体缺位.现行的投资方式

 

中,政府作为投资主体严重缺位,因为

 

投资项目的实际控制权掌握在使用单

 

位中,政府只是名义上的投资主体,其

 

任务只是对众多的投资项目申请书进

 

行审批,不能对项目的具体实施进行控

 

制.

 

2.双重预算软约束.首先,预算计

 

划软约束.由于项目使用单位的资金来

 

源于财政,其使用是无偿的.项目使用

 

单位出现强烈的投资需求欲望,形成行

 

政,事业各部门争项目,争资金的局面,

 

这样政府主管部门(计划,财政等)只有

 

增加投资计划和财政投资资金,扩大公

 

益性项目年度投资规模.其次,项目实

 

施软约束.项目的具体实施过程由使用

 

单位组织实施,在此过程中,主管部门

 

不能进行动态,全程的管理,使用单位

 

可以根据其需要不顾财政资金供给情

 

况,在没有得到政府主管部门批准的条

 

件下,增加投资内容,扩大投资规模,提

 

高建设标准.这样,”生米煮成熟饭”,计

 

划主管部门只有被迫增加资金,扩大公

 

益性项目的在建投资规模.

 

3.”内部人控制”现象严重因为项

 

目使用单位掌握了项目建设的实际控

 

制权,在其组织实施的过程中.没有市

 

场规则,行业规范和职业道德的约束,

 

在工程招标,设备材料采购,工程设计

 

等环节不按国家标准和政策规定执行,

 

建筑承包商的寻租现象严重.建筑承包

 

商通过寻租取得项目建设施工权.不仅

 

浪费了财政资源,更为严重的是计划投

 

资资金中的一部分变为”权力租金”和

 

建筑承包商的超额利润,实际投入的计

 

划投资建设资金大打折扣,为计划设计

 

的项目工程的质量埋下隐患.

 

4,投资运作效率低下.由于使用单

 

位不是专业化的建设管理机构,技术资

 

源,市场价格信息资源和人力资源有

 

限,基建班子具有临时性,在投资管理

 

经验和技术力量上难以达到正常要

 

求.出现投资运作效率低下,建设工期

 

工资或提高价格的办法来求得补偿的.”任何一次税

 

制改革都是骗人的,资产阶级采取装门面的,毫无价

 

值的治标办法,拐弯抹角地做事,高喊什么”自由,平

 

等,博爱”,但实质上每一次税制改革都必须有利于

 

大资产阶级.我们在批判资产阶级税制改革的同时,

 

也应看到资产阶级税制改革的不少具体做法,是值

 

得我们的借鉴的.

 

列宁指出:”马克思的经济学家,就是马克思理

 

论的最深刻,最全面,最详细的证明和运用.”散见在

 

马,恩大量着作中的论述,从几个方面科学地阐明了

 

■

 

国家税收的学说.这些论述虽主要针对资本主义税

 

收现象,但也揭示了一般社会化大生产条件下税收

 

的重要规律,给我们建立,丰富和发展社会主义税收

 

理论以重大启迪.处在伟大变革时期的我们这一代

 

人,只有认真遵循马,恩的税收思想,总结我国多年

 

的税收实践,才能建立起我国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