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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原市调研考察座谈会上的讲话
﹙二○一四年十月十二日根据录音整理﹚ 王儒林
同志们： 我到山西工作后，一直十分关注太原市的工作。我把调研的第二站选择来太原，主要考虑是，太原是我们山西的省会城市，在全省的地位举足轻重，应该进一步更加充分地发挥表率作用。 从8日到12日，用4天时间，先后到了10个县（区、市）和4个开发区，一共是25个调研点，大量地接触了基层的干部群众。刚才，吴政隆同志代表市委、市政府从四个方面进行了汇报，讲得都很好。 太原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有5000年的文明史，2500年的建城史，历经唐尧故地、战国名城、北朝霸府、大唐北都、中原北门、九边重、晋商之都，可以说地灵人杰、名贤辈出。建国以来，太原是我国重要的工业基地，是全省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在经济建设、城市建设、改革开放和各项社会事业发展中，都取得了明显成绩，为全省乃至全国作出了重要贡献。 当前，太原市既面临严峻的挑战，又面临新的机遇。今后太原市在全省的工作中，要在六个方面充分发挥表率作用。 一、要在惩治不廉洁、狠刹“四风”方面发挥表率作用。太原先后有三任市委书记，连续三任市公安局长出问题，还有多名干部和企业主被调查，这在全国的省会城市中是罕见的。太原市，也包括我们山西省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问题？根本原因还是在于没有从严治党，没有从严治吏，没有履行主体责任。今天，我们在这里召开座谈会，我想特别提出，市委和全市各级党组织要联系实际深刻反思这个问题。联系实际是多方面的。我看可以联系太原市“城中村”这个具体的实际问题。这个问题有一定典型意义，值得深思。在这几天的调研中，我们随机看了两个“城中村”，看了之后大家都感到很受触动。在离太原市主要的大街、繁华的地段不到100米就是城中村，我们在这两个村里看到，可以说是垃圾遍地、污水横流、臭气冲天，环境卫生差到什么程度？有的地方连下脚都下不去。太原市空气质量虽然有好转，但总的来说还算是比较差的。我们在调研中看到，有的老百姓就在家门口焚烧自己家的垃圾，老远看过去冒着浓烟、黑烟，乌烟瘴气。我们看到当街焚烧垃圾的，还不止这一家。 在调研中我们也了解到太原市从2003年就启动了“城中村”改造，尽管下了很大功夫，但是基本徘徊不前。十一年来只完成3个村整村改造，仅占应改造总数的1.7%，到现在还有170个“城中村”。太原市的“城中村”人口再加上棚户区的居民，占太原总人口的33.1%，这就是说太原市到目前还有三分之一的城市居民生活在这么差、这么恶劣的环境中，而且据太原市的同志说，我们看到的这两个“城中村”还不是最差的。“城中村”的现状，给我们一种没有人管的感觉。我们在两个“城中村”看到，多处垃圾成堆，有的垃圾堆不是两、三个月形成的，有的看上去都不是两、三年了，问题是为什么没人管？太原市有市委、市政府，有区委、区政府，有街道居委会，还有村委会，从市到区，也包括村里都有专门的管理部门、专业的队伍，但“城中村”却呈现这样一个状态，脏、乱、差到这种程度，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当场就提出严肃批评，并且责成太原市委、市政府要从“城中村”问题入手，倒查为官不为、治吏不严，甚至违法违纪问题，一定要认真、深入、彻底查清楚，该问责的问责，该处理的处理。当时看到这种状况，我就在想，一段时间以来，有人说因为贯彻执行中央八项规定、从严治党，为官不易了，一些人就为官不为了。那么我看，我们相当的一些干部，早就为官不为了！甚至还可以说由于我们的干部为官不为，导致清扫工也“为工不为”了。在吕梁，我们搞了一个“蔡家崖村调查”，现在有必要再搞一个“太原城中村调查”。 我们在调研的时候，为什么在“城中村”停留那么长时间？就是要深入了解情况，有许多事光听干部们说不行，必须较真，要核对核对，包括看看账。这两个“城中村”，其中一个只有588户，年收入710.6万元，支出1968.2万元。一个村只有500多户，一年收入和支出差1200多万。 我问村干部，村里干部加上工勤人员一共有多少人。他开始说七八十人，经过我们具体地问，他又说一百来人，实际仅账面上就有278人。我当时说，这个数还要认真核实，到底有多少人，是不是这么多人，这里面有没有吃空饷的？有多少吃空饷的？还有什么情况？都要查清。就按这278人，去年账面上的支出就是307.3万，一个500多户的村养这么多人，其中打扫卫生的就有79人。另一个村，打扫卫生的清扫人员是135人，去年工资加上垃圾清运费高达160.02万，这么多打扫卫生的人，花了这么多钱，实际上我们看到的却是垃圾无人清理，要倒查，而且不能搞下不为例，要追究领导责任。 在这个只有500多户的村，一年支出近2000万元，我问村里有没有村务公开、财务公开等，村支书回答有哇，我说去看看。结果大家都看到了，那个村务公开栏就立在村部楼前，但是公开栏上边已经被广告、宣传画覆盖了，撕开之后看到是几个月前公开的内容，有的是2010年的，而且公开栏里几乎一半左右是空白栏目，根本就没有内容，公开制度形同虚设。村里一年的收支相差1200多万，超支补差用的是征地补偿款，一年就贴进去1200多万，现在账上还有2792.2万，再有两年就全进去了。用完以后怎么办？难以为继了。我们到老百姓家里一了解，对现状不满，对干部意见也挺大。这就是我们在调研中看到的真实情况。应该说，“城中村”是我国城镇化进程中一种特殊的二元地域空间，村民成了被城区包围的“失地农民”。我们推进城镇化不能“只占地，不管人”。这里涉及诸多问题，包括涉及干部作风问题，可能还会涉及不廉洁问题。对这些问题，人民群众反响强烈，我们不能“躲猫猫”，更不能掩盖。太原市委、市政府要尽快研究解决，我也对省纪委主要领导说，省纪委也要关注这件事情，需要介入时要及时介入，要给省委一个交待，要给全市全省人民一个交待。太原市还要进一步加大力度，强化措施，加快“城中村”改造步伐，可以说这是一个系统工程，也是一个难点工程，更是一个民生工程，我们不能让省会城市1/3左右的人民群众长期生活在这样脏、乱、差的环境里。 太原市要在惩治不廉洁、狠刹“四风”方面发挥表率作用，必须认真落实好“两个责任”，尽快形成“三个高压态势”。一要形成反不廉洁的高压态势。我们不仅要对上级交办的案件认真查处，还要采取有力措施，切实加大自办案件查处力度。要突出重点领域、关键环节，坚持有案必查，发现一起查处一起，要形成强大的震慑，坚决遏制不廉洁案件多发高发的势头。二要形成狠刹“四风”的高压态势。10月8日，在中央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总结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就新形势下坚持从严治党提出了八个方面的要求，我们要坚决贯彻落实。“四风”是不廉洁的温床，反不廉洁必须反“四风”，特别是在现在这种形势下，对于顶风作案、顶风违纪的，要坚决从严查处，持续保持高压态势。三要形成打黑除恶的高压态势。目前全市社会治安总体上保持平稳，但是一些人民群众反映强烈的突出治安问题还没有得到根本解决。调研中我们了解到，到今年8月底，省部督、转的自2006年以来的14件涉黑涉恶核查线索无一办结。今年1-9月份，发生在“城中村”的刑事案件7700多起，占全市刑事案件的31%，受理治安案件54707起，占全市案件的55%。群众反映强烈的“两抢一盗”案件多发频发，今年1-9月共发生警情34362起，占刑事总警情的86%，立案17844起，占刑事案件的73.8%，而破案率只有12.5%。我们必须下大力气尽快改变这种局面。要把依法严厉打击黑恶势力犯罪和反不廉洁斗争结合起来，尤其是对领导干部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等突出问题，要坚决依法查办，严肃整治影响群众安全的社会治安问题，一定要让省城太原成为平安和谐之城，让人民群众放心、满意。 二、要在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形成长效机制方面发挥表率作用。净化政治生态，实现弊绝风清，是党中央对我们的要求，是一项长期的、复杂的、艰巨的任务。我们要高压反腐，突出治标，为治本赢得时间，同时，标本兼治，从三个层面布局，这就是努力形成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长效机制，按照习近平总书记的要求，“加强对权力运行的制约和监督，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要在清除发生不廉洁的土壤上下功夫，这个方面我们要积极借鉴兄弟省市的好经验好做法，重点抓好“六权治本”。 第一，依法确定权力。贯彻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全面深化改革的精神，就是要让市场主体“法无禁止即可为”，让政府部门“法无授权不可为”。防止权力滥用，首先要做到权力依法确定、行使权力有法可依。要明确权力的边界，规范、简化、细化、量化自由裁量权，确保权力不缺位、不越位、不错位。即将召开的十八届四中全会要专门研究依法治国问题，依法治国就要依法行政、依法执政，就必须依法确权、依法授权。 第二，科学配置权力。权力结构合理、科学配置是预防权力滥用的基础工程和顶层设计。要按照效率原则和权力制约原则，合理划分、科学配置党政部门及其内设机构的权力和职能，权力不能集中在“城中村”和少数人手中，而且决策权、执行权和监督权要相对分离，形成有效制约。要深化行政审批制度改革，按照科学配权的原则，加大简政放权力度，真正把该放的权力放到位，防止明放暗不放，克服台下运作、后台审批等弊端。同时要确保下放的权力接得住、能负责，不能只放不管，也要科学配置。 第三，制度限制权力。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既要解决制度缺失问题，也要解决“牛栏关猫”问题。要抓住容易滋生不廉洁和权力寻租的煤焦、土地、交通、房地产等重点领域，以及资源配置、工程招标、资金分配等关键环节，查找工作漏洞和制度缺失，健全完善有效管用的制度体系，堵塞漏洞，斩断利益链条，遏制权力寻租。要制定出台政府“权力清单”，把政府能干什么清清楚楚列出来；要制定出台政府的“责任清单”，防止政府不作为。 第四，阳光使用权力。阳光是最好的防腐剂。我们既要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又要放在阳光下。要坚持“公开是原则、不公开是例外”，完善党务、政务和各个领域、各个层级办事公开制度，构建信息公开平台，公开权力运行流程，使显性权力规范化、隐性权力公开化。要规范公开程序，确定公开内容，明确公开时限。我们在“城中村”看到的那种村务公开是不行的。 第五，合力监督权力。失去监督的权力必然产生不廉洁。防止权力滥用，必须加强对权力运行的全方位监督。要统筹发挥纪检、监察、审计、督查等专门监督部门的作用，充分发挥法律监督、民主监督、舆论监督、人民群众监督的作用，努力形成监督合力，确保权力运行到哪里，监督就延伸到哪里，形成一整套行之有效的、合力监督权力的制度体系。 第六，严惩滥用权力。制度不能形同虚设，不能成为“稻草人”“橡皮筋”，必须坚决惩处各种滥用权力的行为，切实做到“权力出笼子、就让人进笼子”，始终保持反对不廉洁、狠刹“四风”的高压态势，形成强大的震慑效应。只有这样，才能充分发挥各项治本措施应有的作用。 太原市要在“六权治本”上率先探索，逐一拿出办法，在实践中检验、完善。在抓好“六权治本”的同时，还要切实加强对干部的理想信念教育，加强党纪国法教育，加强红色传统和优秀历史廉政文化教育，引导党员领导干部真正筑牢拒腐防变的思想防线，切实增强拒腐防变的思想定力和行动自觉，努力建设不想腐的长效机制。 三、要在科学推进城镇化、着力改善民生方面发挥表率作用。多年来，在太原各级干部和全市人民群众的共同努力下，太原城市建设和经济社会发展都取得了明显成绩，有些方面走在全省乃至全国的前列。思路清晰，目标明确。提出建设一流省会城市的目标，着力发展五大产业园区，确定了“一区、两带、四心、五轴”的南部新区发展规划，太原晋中同城化步伐加快，积极推进山西科技创新城、汾东新区、晋阳新区、南站片区等重点区域的发展。投资结构得到优化。2013年非煤产业投资428.24亿元，增长26.7%，占工业投资的比重达到81.4%；新兴接替产业投资279.86亿元，增长25.7%，占工业投资的比重达到53.2%。城市建设力度不断加大。增加公用事业和基础设施建设投入，道路交通网络得到优化，服务功能加快完善，城市的承载能力不断提高。民生不断改善，社会事业进一步发展。“十二五”前三年，城镇累计新增就业33.24万人，城镇基本社会保险参保率由2010年的91.1%提高到97.85%，城镇基本医疗保险转外就医范围扩大到全国，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参合率由98%提高到99.6%，城乡居民养老、医疗保险和低收入群体基本生活保障实现了制度全覆盖。开工建设保障性住房13.74万套，完成规划目标任务的94.8%。实施了“一元钱”蔬菜惠民工程；开通了1121个公共自行车服务点，投放公共自行车34697辆，覆盖了3/4的建成区；加强社区工作，市、县两级财政每年补助每个社区20万元资金，用于补贴生活困难老人的日常生活等，受到群众普遍好评。生态环境整治力度不断加大、效果比较明显。去年空气质量排名在京津冀及周边16个城市中排在中游水平。2013年，建成区绿化覆盖率39.88%，绿地率34.97%。实施了一批生态环保工程，创造了一些好的经验。重点改革逐步深化。实施了“两集中、两到位”行政审批制度改革，等等。这些成绩必须充分肯定。城镇化是现代化的必由之路，是推动区域协调发展的有力支撑。根据这四天多的调研，我对太原城市建设和城镇化发展强调几点意见。 一要充分发挥城市规划的引领作用。看太原的城市建设，首先要看规划。正像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规划科学是最大的效益，规划失误是最大的浪费，规划折腾是最大的忌讳。”太原城市建设的一大问题是城市框架没有拉开，中心城区到2020年规划总用地只有360平方公里。我在太原高新区了解到，这是山西省唯一的国家级高新区，规划面积只有8平方公里，除了中央、省、市单位等占地，实际开发面积只有2.5平方公里，而且现有园区已经城市化，工业企业不断萎缩，许多好项目不能落地。中部六省10个国家级高新区中，平均规划面积134平方公里。太原市区省级以上开发区有4个，实际规划用地只有24平方公里。中部六个省会城市中，武汉是800平方公里，太原是武汉的3%，郑州是977平方公里，我们是郑州的2.4%。现在太原的城镇化率已经高达84.12%，在中部六个省会城市中位居第一，比武汉高13.52个百分点，比郑州高17.04个百分点，但是太原的“城中村”和棚户区人口高达94.22万人，占市区人口的33.1%。这说明太原城镇化率太高，城镇化质量太低，实际上就是“虚高实低”。我们在调研中还看到大量“小产权”房，这些所谓“小产权”房，不是通常的在农村集体建设用地和宅基地上建的平房或低层楼，而是高楼大厦群。我们了解到，这其中许多是违规违法建设的，没有经过规划、土地等部门审批，也没有招投标。全市“小产权”房面积高达2700多万平方米，这已经成为太原市累积下来的一道大难题。城市的违规违法建筑必须坚决叫停、坚决制止，并且尽快着手解决问题。所有这些问题，归根结底是规划起点不高，而且有规划也成了墙上挂挂，存在有法不依、执法不严的问题，要认真研究，从源头上治理。 二要坚持以人为本，把提高城镇人口素质和居民生活质量放在首位。要牢牢把握、坚持推进以人为核心的城镇化。当前，太原市要实事求是地、积极稳妥地解决“城中村”和棚户区改造问题，进一步加大力度。太原市还要高度重视采煤沉陷区综合治理问题，作为省会城市，太原是比较特殊的。我们在古交市了解到，地方煤矿最多时达400多座，形成了300多平方公里的采空区，相当于太原现在建成区的面积，房屋损坏180万平方米，涉及37369人，土地裂缝或塌陷480万亩，不能耕种了，采空区农民生产生活极为艰难。实事求是地说，其困难程度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都难以想象。我们去的那户群众，房子实际上不能再住了，家里女主人说，屋地裂得七裂八瓣，用塑料袋塞上再抹上水泥，防止蛇钻出来。古交市正在实施今年到2018年的“一年试点、六年推进”安置规划，其中今年可搬迁安置5270人，杯水车薪。古交市现存煤炭企业基本都停产了，原来由企业每月每户发放的450-600元的“避险费”，也两年没发了，老百姓意见非常大。太原市要进一步加快综合治理的步伐。 三要加大基础设施建设力度，形成满足城市发展基本需求的功能体系。太原市城市面貌发展变化很大，但城市基础设施欠账也不少。我们调研了解到水电气暖的基本保障能力不足。市区公共供水普及率66.3%、污水处理率84.36%，实际上还没有这么多。一般来说，城市排水管网和收污管网配套应该11，太原市供水管网1390公里，收污管网548公里，只占39.42%，而且雨污没有分流，净化水成本一吨一元多钱，净化后排掉了，利用还比较低，更何况我们山西是个严重缺水的地方。集中供热仍以传统燃煤锅炉为主体，占到全市供热面积的60%左右，这其中还有1656万平方米是10吨以下小锅炉供暖，小锅炉效率低、污染重，急需淘汰。加上大量“城中村”、棚户区各家各户的小煤炉，冬季对省城环境质量影响很大。城市地下老旧管网超期服役情况也比较严重，其中水、气老旧管网占比分别为27.2%、22.7%，存在很大安全隐患。垃圾处理仍以填埋为主，占到70%，仅有一个垃圾焚烧电厂，技术装备水平较低，排放不达标。城市道路人均面积也较低，结构不合理，全国人均14.39平方米，中部五省省会人均11.57平方米，太原只有8.8平方米。路网结构不合理，主、次、支路级配为10.881.63，与大城市路网标准级配123.7差距较大。就在上个月也就是9月3日，太原的汽车保有量突破了100万辆，平均算来，差不多每一个家庭就有1辆汽车，要进一步完善城市快速交通体系，大力推进公共交通建设，改善城市居民群众出行环境。 四要转变观念，从根本上解决城市建设“重面子、轻里子”“重地上、轻地下”的问题。 在调研中了解到太原市还没有对地下管网进行统一的综合性普查，要尽快进行全面普查，摸清家底，建立完整的地下管网电子数据档案，理顺管理体制，解决多头管理、各自为政的问题。要建立快速有效的地下管网应急处置机制，确保安全。目前，城市地下管线管理法规不健全，我国还没有上位法，我们要及时制定管理条例、办法，使地下管网进入依法建设和管理的新阶段。我们要重视城市的“面子”，也要重视“里子”，“面子”是风采，“里子”是民心。我们既要风采，更要民心。 五要加强城市管理。我们常说，现代城市“三分建设、七分管理”。我体会，这既是经验之谈，也是学术和业界的共识。太原市要特别重视改进和加强城市管理。城市管理处于诸多矛盾的风口浪尖，要依法管理，妥善处理各种各样的社会矛盾和问题，要健全和理顺管理体制，要加强智慧城市建设，统筹推进城市管理内容的数字化和精细化，切实提高太原城市管理现代化水平。 六要重视城市历史文化保护和发展。太原市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我们要像爱护生命一样保护好城市历史文化遗产。要综合考虑城市布局，完善历史文化名城保护体系，加强晋祠、晋阳古城遗址、钟楼街、文庙、文瀛湖等历史文化遗存和风貌的保护，传承三晋文脉、彰显古城特色。 四、要在深化改革、扩大开放方面发挥表率作用。太原要当好全省发展龙头，根本要靠改革。太原作为老工业城市，计划经济的痕迹比较重，老企业多、下岗职工多、历史包袱重，深化改革任务艰巨。当前，改革进入攻坚期和深水区，要深入学习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论述，着力突破思想观念的桎梏，破除体制机制的束缚，打破利益固化的藩篱，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抓好党中央、国务院和省委、省政府部署的改革任务的落实，为全省作出示范、趟出路子。同时，要进一步扩大对外开放。太原外向度还不高，要充分发挥晋商之都、历史名城，承东启西、交通发达的优势，积极走出去、请进来，不断拓宽发展空间，提升太原整体对外开放的层次和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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