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 丈 印 象

　　　　　　　　　　　　　　        罗先东

　　古丈，一个山水相依的地方；
　　古丈，一个美丽神奇的地方。
　　也许是一种机缘，也许是一种巧合，作为一个常德人，我有幸来到古丈县挂职锻炼。虽然到此只有一年多的时间，认识古丈的时间也不长，但这里的山水风景、这里的人文风情、这里的万事万物，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常常穿行在林海之中，泛舟在湖水之上，漫步于土家苗寨之地，看山的奇特，观水的秀美，领略独特的民族风情……古丈，让我记忆一生。
　　　　　　　　　　　　　　　　小巧玲珑的县城
　　古丈小。湖南最偏僻的地方是湘西，而湘西最小的县是古丈。古丈县仅有12个乡镇，14.3万人，总面积1297平方公里，就像一片油桐树叶飘落在武陵山区的千山万壑间。
　　县小，县城就更小了。常有古丈朋友和我说起县城的小，朋友说的时候，透出一种风趣、一种幽默、一种夸张。朋友说：“一家炒菜，全城都香；一家办事，全城是客；一人感冒，全城感冒；一人放屁，全城都臭。”更有朋友把县城说成是纸烟街：“站在城南可以和城北的人对嘴点烟；一根纸烟还没有抽完，县城都走遍了。”
　　我曾读过古丈籍著名散文家萧离的散文《城、山、水》，萧离在文中说道“……有一天，正赶上开全县运动会，县城里外实在找不出一块长逾百米的场地，只得借用全县仅有的一条柏油马路当跑道，头几十米跑得还算顺当，到最后二三十米时，很抱歉，只好冲到城外去了……”每次读到这里，我都忍俊不禁，看来，古丈真是太小了。
　　其实小有小的特点，小有小的别致，正如著名笑星潘长江所说的那样“浓缩就是精华”。小到极点，那就是一种美，一种小巧玲珑的美，一种错落有致的美，一种独具匠心的美，一种巧夺天工的美。
　　每当我漫步街头，县城四周的风景便尽收眼底。放眼望去，县城四周峰峦叠翠，满山满坡的茶叶，小城一年四季都浮动在茶叶的浓香里。清幽的古阳河缓缓穿城而过，两边的房屋、树木、花草和蓝天、白云倒映其间，真有一种“一水护城将绿绕”的意境；而河边也常有妇人一排排地蹲在那里浣衣，河滩也就晒满了花花绿绿的衣物和床单；那岩坎上的藤藤蔓蔓如一匹匹绿色的瀑布，给县城增添了几许诗情画意。每逢赶集，那披红穿绿的山妹子站在桥上，轻歌曼舞，千娇百媚，使人眼迷心醉。更具有特色的是耸立在岩坎上的广播站喇叭，至今还开通着，如果哪天早晨不响了，干部职工便忘了上班时间，学生忘了起床，居民失去了生活规律，县城完全乱套了。古丈县城还是一个由桥连接起来的世界，小小的县城被众多的小河小溪分割得支离破碎，是桥把它们连成了一片。在县城有古常桥、思源桥、老塘坊桥……大大小小、造型各异的二十多座桥，这些桥在把分散的小城连成一片的同时，也为小城增添了几分别致的韵味。桥即是街，街即是桥，桥上，问卜、算褂、摆摊、对山歌、擦皮鞋、卖狗皮膏药，或是敲锣打鼓的，很是热闹。所以外人把古丈县城说成是一个盆景里的县城，也正因为如此，外地人来古丈一下车心就野了。
　　我漫步街头的时候，随处可见常德二字，街有常德街，桥有古常桥，楼有德泽楼，而以常德命名的酒店、粉店、小吃店更是不胜枚举，可见古丈与常德从来就有一份特殊的情感。我作为一个常德人能来古丈工作，既感到荣幸又感到自豪。
　　县城小得得天独厚，小得新颖别致，没有哪个县城像古丈这样在青山绿水间绕来绕去捉迷藏的，只要让古丈县的青山更青，绿水更绿，古丈就会人见人爱。
　　　　　　　　　　　　　　浓郁飘香的茶叶
　　古丈是我国著名绿茶“古丈毛尖”的产地，称为茶乡。一入境内，茶乡茶韵便会扑面而来，赏心悦目，沁人心脾，恍入仙境。
　　古丈茶叶春夏秋三季均可采摘，但要数春茶产量最大，品质最好，尤其是清明至谷雨这段时间，茶品最佳，称之为“清明茶”。
　　经过一个冬天的积蓄，那憋足了劲的茶树在和风吹拂下苏醒，在细雨滋润下孕育，吐出一片片毛茸茸嫩葱葱的尖芽，像一个个待嫁的村姑藏在云雾里。新芽生长很快，要采得一芽一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早采一天是宝，晚采一天是草”；“三年老了爷，一夜老了茶”。当天采下的鲜叶，当天必须炒制完毕。所以茶农不仅日夜忙碌，还要从外地请来女工帮忙。采茶女走进茶园，身挎圆圆篓，双手在茶丛上鸡啄米似地点头。于是一片片茶叶也就从染绿的指尖滑入圆圆篓。万绿丛中，游动着点点花红，回响着欢声笑语，起伏着清亮的茶歌。
　　领略了大自然的妙境，跟着采茶姑娘的脚步，从茶园走进茶房，展现在眼前的是热气腾腾场面。地上，均匀铺放着摊凉的鲜叶。靠墙安着一溜儿偏偏锅。炒茶师把摊凉过的鲜叶，放入烧得滚烫的锅里，双手紧握竹刷把，向着同一个方向不停地翻动。待青叶变软，赶紧用方簸接住，经初揉后转入温度较低的另一口锅里，刷把在锅内不停地转动。当叶面互不相粘时，丢下刷把，用手不停地抓起茶叶，由虎口处迅速甩出，使其从锅上滚落锅底。到茶叶卷成条状后，出锅均匀摊放于竹筛里，放于碳火上初烘，然后摊凉、浮烘。最后拣去杂质及未成形的叶片。经过这些工序做成的古丈毛尖，茶条紧缩，光圆细直，色泽翠绿，白毫显现，香气清高。
　　“待客没有茶，不是好人家。”茶乡人不仅精于制茶，也非常喜欢喝茶，并且讲究茶礼茶道，以茶待客，以茶陶情。无论你随意走进哪位茶农家里，都会受到让座敬茶的礼遇。茶农敬茶，一般不用茶壶，那样似乎小气，而是一人一杯，一杯一沏。茶具多选用透明玻璃杯。沏茶前，先请客人观茶形，看茶色，闻茶香。再往每杯放入一把茶叶，用滚烫的开水，冲上小半杯，稍停，倒去微尘和浮沫，谓之“洗茶”，也就是平常所说的“头杯水，二杯茶”。接着，重注新水。这时可见茶叶随着水花在杯中上下翻滚。杯中水一静，茶叶便迅速沉入杯底，舒展开来。若是芽头，则如一只只雏雀，微微张开小嘴，嗷嗷待哺；若是一芽一叶，则似一朵朵绿色的蓓蕾，含苞欲放。汤色也由淡绿变浓，泛着微黄，透明清亮。主人双手捧杯献上，当你接过茶杯，一股特有的茶香随着淡淡的白雾飘入鼻中，润入肺腑，慢啜细品，嗓眼儿里就会泛起一丝丝甜味，经久不衰，芳而不冽，沁而不凝。
 　　敬茶之后，主人便坐下来陪客人。边喝茶边叙谈。喝到尽兴处，主人还会给你唱几首茶歌：“姐妹采茶茶刚发，各提篮子到山崖；大姐采多妹采少，不论多少早回家。”“再去采茶日当午，姐在房中绣手帕；两头绣出茶花朵，中间绣出采茶人。”茶水将尽时，开始续水，续第三遍时，茶汤仍色碧香高。三遍过后，主人会将你杯中的残茶倒掉，重泡新茶。几杯酽茶用过，神清气爽，特感精神。在古丈喝茶，听歌，那真是一种享受啊！
　　 古丈产茶历史悠久，始于西汉，兴于唐宋，盛于明清，至今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古丈毛尖素以“色绿、形美、香馥、味醇”而著称，早在东汉时就被列为皇室贡品；1929年在法国国际博览会上获银奖；1957年在莱比锡国际博览会上获得好评，开拓了西欧市场；1982年步入全国十大名茶之列；1988年获中国首届食品博览会金奖；2007年成为全省第一个获得国家地理标志产品保护的茶产品。“平地有好花，高山出好茶。”古丈境内山峦重叠，溪谷纵横，而且山清水秀，云蒸霞蔚，空气湿润，四季分明，土壤微酸性，含有多种矿物质和微量元素，茶叶生产得天独厚。
 　　为了进一步发展古丈茶叶生产，拓展茶叶市场，弘扬茶乡文化，古丈县举全县之力，兴建了茶叶市场和茶文化一条街；2008年4月，古丈县又成功举办了“中国绿茶（古丈）高峰论坛”，一时专家、学者、商人纷至沓来，云集茶乡。目的是让朋友共同分享古丈丰富多彩的茶文化，同时也显露出茶乡人对茶叶香飘万里之外的关心、信心和雄心。
 　　“花艳招蝴蝶，茶香引百客。”假如你有机会来古丈作客，一定会醉在茶乡茶韵里。
　　　　　　　　　　　　　　奇特秀丽的山水
　　古丈山美、水美。古丈的山，千姿百态，奇特、奇绝、奇妙、奇巧……富有韵味；古丈的水，碧绿清澈，秀美、秀丽、秀气、秀娟……蕴藏诗意。
当你走进古丈，你就会被这里的山水风景所陶醉，你会发现这里无处不景，无景不奇，形成了高望界、栖凤湖、坐龙峡、红石林等四大景区。
　　走进高望界，迎面而来的是满目苍翠。郁郁苍苍的林海绵延起伏，构成了一个巨大的天然氧吧，层层叠叠的原始次生林更是展示着神秘的诱惑。在这绿色的世界里，你可以领略千年古藤的虬劲盘旋，可以聆听百鸟千虫的清脆歌唱，可以闻嗅万朵山花的烂漫芬芳。登上顶堂观景台，更能体会“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如诗意境，品味“琼台玉阁”的人间仙境。林间、谷中奔腾不息的溪水经过山、石、树的层层过滤，是那样的柔若无骨，晶莹剔透，纤尘不染，时而在峭壁下悬成白练，时而在石板上铺成绿缎，一路上叮叮咚咚地唱着一曲曲古老原始而又亲切的歌谣向栖凤湖奔流而去。
　　山，因为水而分外奇特；水，因为山而无比秀美。划一叶扁舟投入栖凤湖的怀抱，你会发现，栖凤湖犹如一个乡村女人，端庄而贤淑，文静而秀美，清清秀秀地彰显着天生丽质的自然本色。那水真碧啊！碧绿透明的湖水，像一双富有感情的眼睛，闪动着含蓄和深远的光波，绿得让人心醉；那水真绿啊！无边的绿，一半映在天上，一边化在水里，白日，它醒着人的眼睛，夜晚，它把梦也染醉了。湖内大大小小的岛屿星罗棋布，凤卵岛、金凤洲、九龟寻母……或独自为阵、或携手相握，始终以一种亘古不变的姿态与湖面相偎相依。沿湖青山似黛，峰峦叠翠，与湖畔时隐时现的村庄和茶园相映成趣，俨然构成了一　　幅原始清秀的巨幅山水画。
　　弃舟登岸，神秘的坐龙峡就在眼前。这是一个长3.5公里的大地传奇，一片深300余米的山川灵异，也是一处陶冶性灵的空间，一所挑战自我的课堂。在这宽处不足丈余，窄处仅容一人通过的幽深峡谷里，拥有中国第一条特种游道，所有游道均建于峡谷深处，有铁链、有铁梯、有石台阶、有木栈道，依山取势，既经细心雕琢却又浑然天成。穿越坐龙峡，手攀铁链，脚踏铁梯，头顶瀑布，是一段与自然最贴近的经历，一场同自我最深刻的对话，你会不得不为这份难得的亲密接触而感动。只有在这里，你才能感悟原始自然中迸发的激情与梦想，绝地困境中诠释的勇敢与毅力，感受生命蓬勃的力量，让你找到人生的勇敢与自信。
　　与坐龙峡遥遥相望的便是国家地质公园——红石林。红石林真是大自然孕育的一道奇观，走进红石林，山脚有一双巨人的手掌欢迎着人们的到来。整个石林依山势自下而上分为三层，步入其间，但见石峰林立，万峰迭嶂，千姿百态的喀斯特地貌向我们展示了其独特迷人的风采，融红、秀、峻、奇、绝、古于一身。一路细细地看去，褚红色的石峰有的如红莲初绽，有的如驼峰突起，有的如骏马奔腾，还有航母巡游、观音坐莲、少女出浴等，都惟妙惟肖，让人目不暇接。这些石林的色彩还因天气而变，晴红雨黑，阴又褐红，变化多端，令人惊叹。在诸多的化石中，有一朵芙蓉石花最引人注目，与常德出产的“芙蓉王”商标别无二致，确实令人称奇。
　　古丈的山水就像一幅幅色彩斑斓的油画，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梦萦魂绕，挥之不去。
　　　　　　　　　　　　　　异彩纷呈的风情
　　当你走进古丈，你会发现，这里的民风是那么浪漫淳朴，这里的民情是那么酽醇甘甜。
　　古丈人会唱、能歌、善舞……
　　听！有鼓声在青山绿水间响了起来。“嘎其哩，母其哩，惹吧！”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一群土家汉子从白云深处的山寨里走来了，他们全身赤裸，他们头上扎着草辫，腰间系着草裙，裆下夹着一根神棒，从远古的记忆里，纵情欢呼着走来了，他们吆喝着、呐喊着，摆动着裆下那根神棒……逼近我的视野。他们用歌用舞，给我讲述古丈的历史，讲述古丈人最初的故事：迁徒啊，开荒啊，刀耕啊，火种啊，收割啊，狩猎啊，扫瘟啊，抢亲啊，生儿啊，育女啊，安葬啊……古丈就是这样开垦出来的，古丈就是这样繁衍壮大的。
　　红灯万盏人千叠，一片缠绵摆手歌。在桃红满树的摆手堂前，能歌善舞的古丈人，正欢天喜地地齐跳摆手舞。摆，是一种优雅的风度，跳是一种奔放的激情，这是他们欢乐的节目和喜庆的日子，他们情不自禁一齐跳摆：起了新屋，他们要跳摆；娶媳嫁女，他们要跳摆；添了儿孙，他们要跳摆；庄稼丰收，他们要跳摆；来了贵客，他们要跳摆；逢年过节，他们要跳摆……左摆、右摆，小摆、大摆，单摆、双摆……就在这摆跳中，古丈迎来了风调雨顺，迎来了国泰民安。
　　“嗡嗡唉唉……隔河望见妹穿青，哥想过河怕水深；打个岩头试深浅，唱首情歌试水深。”“嗡嗡唉唉……哥想过河莫怕深，爱妹只要有真心；想变鸟儿生翅膀，想变鱼儿就有鳞。”苗歌从高高的苗山飘来。苗歌飘来的时候，你就会听到天籁一样的声音。苗歌飞过的地方，你就会看见那些比野花还好看的苗姐姐苗妹妹了，你就会看见那些比高山还壮实的苗哥哥苗弟弟了。那些苗姐姐苗妹妹既朴实无华又花枝招展，那些苗哥哥苗弟弟既老实巴交又风流倜傥。他们总是几千几万地聚齐在一起，去赶春天的歌会，在一年一度的歌会上，他们赛歌，把最美好的爱情和愿望，用歌声唱出来；去赶秋天的舞会，在一年一度舞会上，他们比舞，把最美好的希望和憧憬，用舞蹈表达出来。
而在每五天一场的集市上，更是苗哥哥苗妹妹酝造爱情的好借口、好日子。苗哥哥苗妹妹假装背着山货和土特产去赶集，却是去找各自的情人去的。那些英俊而朴实的苗哥苗弟们和漂亮大方的苗姐苗妹们，在集市上走过来，走过去。三个男的一群，五个女的一党，男的挑逗女的，女的招惹男的，这样，第一次就会脸红，第二次就会心跳，第三次就会情动……之后，含情脉脉，情意绵绵，心有灵犀一点通，于是就有人撑起红勾勾伞，手牵着手，肩勾着肩，钻进了河边的柳林……
　　古丈的风情，说也说不尽，写也写不完，这异彩纷呈的民族风情啊，常使我痴迷，使我陶醉……
　　　　　　　　　　　　　　人杰地灵的古丈
　　古丈物华天宝，地灵人杰。
　　那么，古丈为何地灵呢？这是因为古丈山清水秀，风光绚丽，名胜古迹多。地灵则人杰，人杰则地灵，哪里英才越多，哪里的山就越秀，水就越秀，名胜古迹就越多，民族历史文化底蕴就越深厚。
　　一方山水养一方人。古丈人自古就以勇猛慓悍而著称，古丈人自古就有报国忠君的思想，自小也就有当将军的梦想。古丈将军多如牛毛。远的，如甘肃提督杨占鳌(1832—1909年)， 22岁参加曾国藩组建的湘军，因镇压太平天国农民起义和招抚西北回民起义军有功，曾受清王朝的赏识，官至甘肃提督，正一品，赏穿黄马褂；又如贵州提督马承宗（1834—1891年），咸丰二年（1852年）参加湘军，因为人忠厚，作战英勇，官至贵州提督，后告老还乡。近的，如国民党第八军副军长、后任全国人大代表湘西州政协主席田仲达，“誓死报国、不愿生还”的抗日军人、少将舒安卿。目前健在的还有原周恩来的警卫员、湘西州副州长彭祖贵，原湖南省武警总队司令员、少将张显柏，全国十大扶贫司令、原湖南省军区副司令员、少将彭楚政……因此，古丈被称之为将军之乡。
　　山水精神放异彩。源远流长，丰富多彩的民族民间文化，孕育出了一大批文艺人才，如海政歌舞团副团长、少将宋祖英，歌唱家何继光，作家萧离、颜家文，画家龙清廉……在所有的文艺人才中，宋祖英是一颗最璀璨最耀眼的星星。1990年在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她以一首《小背篓》轰动文艺界；之后，她演唱的MTV《十八湾的水路到我家》、《辣妹子》、《好日子》等多次获得全国星光奖一等奖、MTV金奖和五个一工程奖；2003年11月她在维也纳金色大厅举办了个人独唱音乐会，轰动全球，宋祖英也就成了古丈的骄傲。为此，古丈被称之为歌舞之乡。
　　古丈还被称为举重之乡，有五次打破世界女子三项纪录的举重冠军罗红卫、亚洲举重冠军龙玉玲、第72届举重世界锦标赛举重冠军陈初富等。
　　不用再举了，古丈英才举不胜举，真是星光灿烂，群星闪烁。
　　一个地方称谓地灵人杰，应该不只是出几个精英，而应该在各条战线上涌出一大批杰出的人才。如今，古丈人正在各条战线上为国家经济建设贡献才智，为社会主义大厦添砖加瓦。
　　有人说：“湘西在沈从文的书里，在宋祖英的歌里，在黄永玉的画里……”那么，作为湘西一份子的古丈，也就成了一本书、一首歌、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