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党建制度改革
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审议通过了《深化党的建设制度改革实施方案》
中共中央政治局2014年8月29日召开会议,习近平主持会议,审议通过了《深化党的建设制度改革实施方案》。方案围绕深化党的组织制度、干部人事制度、基层组织建设制度和人才发展体制机制改革四方面改革任务提出了26项重点举措,并提出改革举措在2017年前基本完成。在深化党的组织制度改革方面,重点对严格党内生活制度、完善党委工作制度、完善党的代表大会和党内选举制度等,提出了具体改革任务。在深化干部人事制度改革方面,分别对干部选拔任用、考核评价、教育培训、管理监督、激励保障等,提出了具体改革任务。在深化党的基层组织建设制度改革方面,重点对完善各领域基层党组织建设制度、创建基层服务型党组织、完善党员队伍建设制度等,提出了具体改革任务。在深化人才发展体制机制改革方面,主要从健全党管人才领导体制、创新集聚人才体制机制、完善人才流动配置、评价激励、服务保障机制等方面,提出了具体改革任务。
积极稳妥推进党的建设制度改革
今年的4项重点任务基本完成,出台29项改革举措,一些改革措施已产生阶段性效果。
——全面实施《干部任用条例》,构建科学有效、简便易行的选人用人机制。中央新修订的《干部任用条例》,坚持党管干部原则,强化党组织领导和把关作用,贯彻新时期好干部标准,进一步严格选人用人资格条件、选拔程序、工作纪律,为做好干部选拔任用工作提供了基本遵循。
——改进地方政绩考核工作,促进领导干部树立正确的政绩观。中组部会同有关部门先后制定下发改进地方领导班子和领导干部政绩考核工作的通知、改进贫困县经济社会发展实绩考核工作的意见等文件,推动建立有利于科学发展的考核办法、奖惩机制。
——制定实施培养选拔优秀年轻干部的意见,推进常态化培养、合理化配备、制度化运行。中组部召开全国优秀年轻干部培养选拔工作座谈会,辽宁、黑龙江、河南等地结合本省实际制定优秀年轻干部培养选拔规划,四川探索“公开遴选、集中培训、实践锻炼、跟踪管理、择优使用、动态调整”的年轻干部递进培养链条。
——加快推进人才体制机制改革,激发创新创造活力。积极协调有关部门,开展外国人永久居留管理条例立法工作,完善国家重大人才工程相关制度,增加人才政策开放度。据统计,今年“千人计划”申报人数比去年增长了24%,“万人计划”进展顺利。
《中国组织人事报》评论员:制度是最好的守望者
科学有效的制度,本身就是最稳定、最持久的环境。当前,关键要认真贯彻党要管党、从严治党要求,树立改革意识和法治思维,严格落实深化党的建设制度改革《实施方案》,健全严格党内生活、完善党委工作,加强干部选拔任用、考核评价、教育培训、管理监督,强化基层党组织建设、党员队伍建设等各方面制度机制,进一步明确行为界限,严明规范约束。
二、干部选任条例
中共中央印发《党政领导干部选拔任用工作条例》
1月15日,中共中央印发了《党政领导干部选拔任用工作条例》(以下简称《干部任用条例》),并发出通知,要求各地区各部门结合实际认真遵照执行。通知要求,党政主要领导同志要带头遵守《干部任用条例》,规范行使选人用人权。组织(人事)部门要精通《干部任用条例》,坚持公道正派、按章办事,为选准用好干部把好关。要坚持党管干部原则,完善干部选拔任用方式方法,发挥党组织的领导和把关作用。要坚持干部工作的群众路线,坚持群众公认,防止简单以票取人、以分取人。要全面历史辩证地评价干部,加强对政治品质和道德品行、科学发展实绩、作风表现、廉洁自律情况的考察。要全面准确地贯彻民主、公开、竞争、择优方针,完善公开选拔、竞争上岗等竞争性选拔方式。要落实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的要求,从严培养选拔干部,坚决整治和严厉查处跑官要官、拉票贿选等选人用人上的不正之风。
各地纷纷响应,优化突出干部选拔任用指标
新疆、西藏等地明确提出把政治上强作为首要标准,大力选拔在反分裂反恐怖斗争中立场坚定、旗帜鲜明的干部;广东、重庆等地积极构建体现不同功能区特点的干部考核评价体系;天津等地合理确定竞争性选拔干部的职位、范围和规模;上海坚持面向基层、面向实践、面向群众,发现和储备了一批有发展潜力的优秀年轻干部……
人民日报:选拔好干部的制度保证
把好干部选出来、用起来,最根本的要靠科学有效的制度机制。选人用人越是重要,就越要用制度来保证;干部工作越是复杂敏感,就越要用制度来规范。制度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新修订的《干部任用条例》是我们党选人用人的总章程,对于规范选人用人工作,具有极大的强制性和约束力,必将促进各级党组织更好地履行选人用人职责,有效防止和克服选人用人上的不正之风。
网民纳兰溪:解读新版干部任用条例“三原色”
一是坚持党的领导把关是红线。既要对党自身从严把关,更要对选拔和监督干部严把关,确保干部选拔公平公正的底线,所选干部思想政治素养的底线。二是为民主的话语权亮绿灯。坚持群众公认,充分发扬民主,改进民主推荐和民主测评,提高干部工作民主质量的信号。三是为深化考察工作发黄色预警。有效避免高分低能、有才无德之辈为干部队伍抹黑,全方位的了解一名干部,是干部任用前的最后防线,理应高度重视。
三、选任监督意见
中央组织部印发 《关于加强干部选拔任用工作监督的意见》
为了贯彻落实党要管党、从严治党方针,严明组织纪律,大力营造风清气正的用人环境,保证《干部任用条例》严格执行,经中央同意,现提出如下意见。一、认真贯彻《干部任用条例》,严格按制度规定选人用人。二、严格把好人选廉政关,坚决防止“带病提拔”。三、严厉查处违规用人行为,坚决整治用人上的不正之风。四、建立倒查机制,强化干部选拔任用责任追究。五、加大监督检查力度,及时发现和纠正存在的问题。六、组工干部要坚持公道正派,严格执行组织人事纪律。
从严从实管理监督干部
一年来,各级组织部门聚焦突出问题、坚持重点突破,按照管理全面、标准严格、环节衔接、措施配套、责任分明的要求,打出了一套从严治吏的"组合拳",让"为官不易"成为新常态。着力整治选人用人不正之风。中组部直接查处违规用人问题278起;开展“三超两乱”集中整治,超职数、超范围、超规格配备领导干部和乱设领导职务、乱立机构名目等问题正在得到遏制和纠正;集中力量对干部档案进行专项审核,坚决查处假年龄、假学历、假履历等问题。着力遏制官员参加“天价培训”。会同有关部门对领导干部参加社会化培训进行专项清理整顿,参加EMBA等高收费培训的3000多名干部按要求退学,23个高收费项目停办。
人民时评:管住选人,就管住了根本
组织在人事任免上的监督权,决不能够走过场;群众在干部选任上的监督权,决不允许被架空。要达到“举荐人才不拘一格,使用人才各尽其能”的要求,更需要强化监督,防止被人钻了空子。管住干部选任,靠制度,更需要制度化的监督。《条例》已对相关监督制度做出了原则性规定,《意见》则从细节上进一步提供了规范和保障。
网友倪洋军:干部选任“严监督”要走出“纸上谈兵”
制度面前人人平等,规则面前没有特例。《意见》的一个鲜明特色就是突出了制度的刚性。但离开了落实,就是“纸上谈兵”。只有让干部选任“严监督”走出“纸上谈兵”,才能使“一律”、“严格”、“严禁”等不打折、不缩水、不走样。营造风清气正的选人用人环境,才不致于成为“空谈”。
四、清理裸官
中组部印发《配偶已移居国(境)外的国家工作人员任职岗位管理办法》
中央组织部今年2月制定印发《配偶已移居国(境)外的国家工作人员任职岗位管理办法》,规定配偶已移居国(境)外,或者没有配偶、子女均已移居国(境)外的国家工作人员(俗称“裸官”),不得在党委、人大、政府、政协、纪委、法院、检察院领导成员岗位、以上机关工作部门或机关内设机构负责人岗位;国有独资和国有控股企业(含国有独资和国有控股金融企业)正职领导人员、事业单位主要负责人岗位,及其掌握重大商业机密或其他重大机密的领导班子成员和中层领导人员岗位;涉及军事、外交、公安、国家安全、国防科技工业、机要、组织人事等部门中的重要岗位;掌握国家安全事项,以及发展和改革、财政、金融监管等重大经济或科技安全事项等方面的工作岗位;其他不适合由配偶已移居国(境)外的国家工作人员任职的岗位等5类重要岗位任职,要求已在所列5类岗位任职的裸官,组织人事部门应与其谈话,或者动员其配偶、子女回国,或者调岗。
全国已清理3200余名副处级以上“裸官”
根据中央决策部署,2014年,各级党委(党组)及其组织人事部门进一步加强“裸官”管理监督。截至目前,结合开展领导干部报告个人有关事项工作,全国共有3200余名副处级以上干部报告了配偶或者没有配偶但子女均已移居国(境)外的情况;对近千名在限入性岗位任职且配偶或子女不愿意放弃移居的领导干部,全部进行了岗位调整。
光明日报:“治裸”是在重塑为官资格
“裸官”并非贪官的同义词,但不少“裸官”身在曹营心在汉,又确实是出现贪腐行为的高危群体。治理“裸官”只是一个侧面,它映照出“为官”生态的深刻变革。说白了是由“官员”到“公职人员”的转变,是由“用好权力”向“管住权力”的转变。
网友夏风:以“壮士断腕”之举治“裸官之毒”
“裸”与“官”的分离,只是“壮士断腕”的第一步。如何进行后续“医治”,还需要更多的动作。在“从严治党”的基调下,没有最严,只有更严。中央“壮士断腕”式治理“裸官”,虽然带来了阵痛,但随后,必能迎来一个更加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环境,具有讽刺意味的“裸官”一词,也必将成为历史。
五、整治企业兼职
中组部印发《关于进一步规范党政领导干部在企业兼职(任职)问题的意见》
中组部2013年10月印发《关于进一步规范党政领导干部在企业兼职(任职)问题的意见》,提出现职和不担任现职但未办理退(离)休手续的党政领导干部不得在企业兼职(任职)等10条意见,明确要求限期对党政领导干部违规在企业兼职(任职)进行清理。各地区各部门各单位要根据《意见》规定,按照干部管理权限对领导干部在企业兼职(任职)情况进行一次摸底排查,对发现的问题要限期纠正。清理工作完成后,如再发现党政领导干部有违规在企业兼职(任职)或领取报酬隐瞒不报的行为,一经查实,要按照有关规定严肃处理。
共清理党政领导干部在企业兼职6.3万余人
采取具体到人、规定时限的办法,清理党政领导干部在企业兼职6.3万多人。同时,将党政领导干部兼职情况列入干部日常监督管理内容,发现一起、纠正一起,坚决防止反弹。
人民日报:清理干部企业兼职 为官发财应两道须成共识
习近平同志反复告诫党员干部,千万不要既想当官又想发财,还要利用手中权力谋取私利,官商结合必然导致官僚主义。为官发财应两道,这应该成为一个共识。从这个角度看,清理领导干部企业兼职,没有完成时。保持“发现一起查处一起”的高压态势,抓住全面深化改革的治本之策,才能真正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让“权”与“利”彻底分家。
网友漏江看雁:跑好清理干部兼职的“接力赛”
有为者,譬若掘井;掘井九轫而不及泉,犹为弃井也。行百里者半九十,各地对清理干部到企业兼职工作,既不能盲目乐观,也不可有任何松懈、麻痹和动摇。必须传棒接力,久久为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始终保持高压态势,继续加大排查清查力度,以钉钉子精神将工作做实做细,跑好接力赛,打好持久战,促进清理干部到企业兼职制度化、常态化。
六、个人事项报告抽查
中组部印发《领导干部个人有关事项报告抽查核实办法(试行)》
为确保抽查核实工作开好局、起好步,中组部2014年1月印发《领导干部个人有关事项报告抽查核实办法(试行)》,明确了抽查核实工作的原则、项目、对象范围、方法、结果处理和纪律要求等。抽查核实包括随机抽查和重点抽查两种方式。随机抽查体现普遍性,每年集中开展一次,按一定比例进行核实。重点抽查体现针对性,主要是根据工作需要,对拟提拔的部分考察对象、拟列入后备干部人选对象、巡视工作中需要核实的对象,以及群众举报反映的对象等进行核实。抽查核实重点是将领导干部本人填报的内容与有关职能部门的查询结果逐一进行比对,看填报是否完整准确。抽查核实工作由各级组织人事部门按照干部管理权限进行,具体由干部监督机构负责组织实施。
中组部已抽查核实中管干部、省部级后备干部等1550名
截至目前,中组部已抽查核实中管干部、省部级后备干部等1550名,各地各单位已抽查核实厅局级、县处级领导干部60170名。通过开展抽查核实工作,一是在防止干部“带病提拔”上发挥作用。比如,今年以来,因抽查核实发现问题,已有5名拟提拔中管干部被取消提拔资格,有数十名厅局级、县处级考察对象被取消提拔资格。二是促进了领导干部廉洁自律。通过对领导干部“家产”和“家事”情况的抽查核实,对领导干部遵规守纪、“干净”做官起到了倒逼作用,领导干部的戒惧意识普遍增强。如湖北省通过抽查核实将6名发现有问题的省管干部移交省纪委调查处理,在领导干部中产生了很大震慑。领导干部报告个人有关事项制度在从严治吏方面的作用已得到强化和显现。
中国组织人事报:讲诚信才能得公信
向组织报告个人有关事项,不仅是反映一个干部政治纪律强不强的“显示屏”,是检验为政廉不廉的“晴雨表”,也是考验一个干部对组织诚不诚的“试金石”。君子修身,莫善于诚信。领导干部在报告个人事项时,要以老老实实的态度、认认真真的精神,有一报一,有二报二,不能犹抱琵琶半遮面,不能留有余地搞过滤。要通过严格认真的抽查核实,把结果与提拔奖惩挂起钩来,让守信者得利,使失信者受罚。唯有如此,才能引导干部不仅树立廉洁自律的意识,而且培育诚实守信的品质,以讲诚信的良好形象赢得群众和组织的公信。
网友王孺:抽查核实为报告制度打牢“笼子”
从严管理领导干部,不能仅靠他们自觉自愿地报告个人事项,还必须通过抽查核实为报告制度打牢“笼子”,为领导干部敲响“警钟”。如此,既给群众一个明白,也还干部一个清白!要使抽查核实工作机制落地生根,必须守好三道“防线”:一是防止被查干部突击转移“家底”,成漏网之鱼;二是防止抽查人员“跑马观花”,让贪腐分子蒙混过关,三是防止责任追究不给力,使抽查核实成“过家家”。最终,达到真“抽”真“查”动真格。
七、清理超职数配备
中组部:今年专项整治超职数配备干部
为进一步解决查处难、问责难的问题,《关于加强干部选拔任用工作监督的意见》重点提出了3项措施,包括:完善立项督察制度,“实行查核结果抽查复核和分析研判,对处理不到位的责成重新查办,防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建立倒查机制,“不仅查处当事人,而且追究责任人,一查到底、问责到人。抓住重点对象和关键人,要突出追究党委(党组)主要领导和组织人事部门负责人在用人上的失职渎职责任”;纪实制度,“运用信息网络技术推广实时监督系统,使开展倒查、追究问责有迹可寻、有据可依”。
甘肃向超职数配备干部“开刀”/湖南铁腕整治超职数配备干部
据初步统计,2013年起甘肃、湖南、沈阳等地已启动超职数配备干部专项清理。湖南、甘肃分别制定了2014年底或2015年底清理完毕的时间表。
甘肃:要明确“编制是法”,纪律是纲,核定的干部职数不能随意突破、乱动;要严格按照“三定方案”核定的职数配备干部,领导职数未出现空缺,不得启动干部任用程序;要认真落实市县干部选拔任用“预审制”,将违规违纪问题拒之门外,把好干部选拔任用入口关;要认真清理超职数配备的干部,限期整改,逐步消化,2015年底前全面完成;要加强对领导干部职数配备的监督,纪检监察、组织、编制、审计部门要各司其职,齐心协力抓好工作,对顶风违纪者,严肃追究主要领导责任;要健全制度,创新管理,加紧研究制定领导职数管理办法,推进干部管理制度化、规范化和科学化。
湖南:省委办公厅和省委组织部出台了5个干部工作规范性文件,涉及领导职数、选拔任用流程、干部考察、竞争性选拔、破格提拔等干部选拔任用工作的重要内容,充分彰显了省委对规范干部选拔任用工作的空前力度和坚定决心。
中国青年报:消化“超配干部”请神容易送神难
早有论者指出,解决“超配干部”问题不能只是消化。要施以重典,规范权力,打破传统的封官许愿、任人唯亲、利益共享等用人现象,对违规超配干部的相关责任人按谁提拔谁负责的原则予以追责;要编制各个层级的“岗位清单”、“编制清单”,对“戴帽挂号”的超配干部做出硬性限制,推进干部配备法制化;要疏通干部“能上不能下、能进不能出”的机制“堰塞湖”,以免干部队伍无法正常流动。
网友残缺韵律:打上制度补丁,“减副”才不压跷跷板
要让“减副”摆脱压跷跷板的问题,就要给制度的漏洞打上补丁。首先,有关方面,必须尽快以法律的形式,给“副职”们一个配额,决不能让地方政府通过“掌握”、原则上,随意让“副职”发胖。其次,要完善监管的漏洞。组织人事部门要改变,“上边要求时雷厉风行,风头过后束之高阁”的管理方式,要通过常态长效的监管,在“副职”刚出现超编苗头之际,就要坚决制止。
八、严格发展党员
《中国共产党发展党员工作细则》正式公布
党员质量问题关系党和国家的前途命运。据中组部“七一”前发布的党内统计公报,截至2013年底,全国党员总数为8668.6万名,基层组织有430.4万个,每年新党员人数还以150万到200万的数量快速增加着。但是,决定党的战斗力和凝聚力的,不仅是党员数量,更重要的是党员的质量。在建党93周年前夕,2014年6月10日,《中国共产党发展党员工作细则》正式公布。《细则》体现严格的政策有四个方面:严格标准,坚持党章规定的党员标准,始终把政治标准放在首位,突出党员政治上的先进性和素质上的全面性。严格培养,在发展党员的每一个环节,都强调必须加强培养教育和考察。严格程序,进一步突出了党组织的把关作用。严格责任,细化了发展党员工作职责,明确了责任追究的具体内容。对发展党员工作中出现的违纪违规问题和不正之风,进行严肃查处。
党员总量增速放缓、结构不断优化
中共中央组织部公布的最新党内统计数据显示,按照中共中央关于发展党员总量调控的要求,2013年全国共发展党员240.8万名,较上年减少82.5万名。梳理历年的统计数据可以发现,这是十年来中共发展党员数量首次低于上一年,2013年发展党员的数量也是十年来的最低数字。
7月21日至25日,中央组织部在全国组织干部学院举办两期全国组织部门学习贯彻《中国共产党发展党员工作细则》培训班。培训班强调,做好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的发展党员工作,要紧紧围绕“控制总量、优化结构、提高质量、发挥作用”的总要求,牢牢把握保证质量这个核心,始终把政治标准放在首位,坚持把培养教育贯穿全过程,不折不扣地执行发展党员程序,切实把好发展党员质量关。
各级组织部门认真落实发展党员工作细则,切实做好发展党员工作,使党员总量增速放缓、结构不断优化、基层一线党的力量进一步增强。实施党员教育培训规划,创办共产党员微信、易信,增强党员教育的针对性实效性。强化党员日常管理,加强流动党员管理,稳妥慎重做好处置不合格党员工作。
源源不断地输入新鲜血液,把各行各业优秀人才吸纳到党内来,是我们党永葆生机活力的根本保证。标准决定质量,高标准才有高质量。
《人民网》侯方威:既要组织入党,更要思想入党
党员在组织上入了党,并非完事大吉,接下来还要解决思想入党的问题。毛泽东70多年前就指出:“有许多党员,在组织上入了党,思想上并没有完全入党,甚至完全没有入党。这种思想上没有入党的人,头脑里还装着许多剥削阶级的脏东西,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无产阶级思想,什么是共产主义,什么是党。”所以,思想入党对于保证党员质量和党的队伍的先进性、纯洁性,具有决定性的意义。
九、加强理想信念和道德品行教育
中共中央组织部印发《关于在干部教育培训中加强理想信念和道德品行教育的通知》
为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特别是在参加兰考县委常委班子专题民主生活会时的重要讲话精神,引导和帮助干部进一步坚定理想信念和提升道德素质,2014年中共中央组织部印发《关于在干部教育培训中加强理想信念和道德品行教育的通知》,要求各地区各部门加强理想信念和道德品行教育,引导和帮助干部始终坚定共产主义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信念,始终坚守共产党人的精神家园。开展理想信念教育,关键是要引导干部把理想信念建立在对科学理论的理性认同上、对历史规律的正确认识上、对基本国情的准确把握上。开展道德品行教育,关键是要引导干部明大德、守公德,成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各级组织部门突出抓好理想信念教育和党性教育
一年来,围绕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组织部门组织1600多名省部级领导干部参加了专题研讨,组织全国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参加了不少于5天的集中轮训,开展了党的十八届三中、四中全会精神学习培训。
各级组织部门突出抓好理想信念教育和党性教育,中组部举办以中青年干部为重点对象的党性教育培训班346期,培训1.9万人次。江西、陕西、河北、山东等地结合本地红色教育资源,大力弘扬井冈山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沂蒙"红嫂"精神。
按照中央统一部署,各级组织部门会同有关部门持续抓好第一批教育实践活动的整改落实、建章立制和巩固成果工作,同时在330多万个基层党组织、6900多万名党员中扎实开展第二批教育实践活动,使广大党员干部受到了深刻的思想政治洗礼,找回了群众观点,站正了群众立场,强化了宗旨意识。
人民论坛网冯进万:如何防止干部成为西方道德价值的“应声虫”
不同国家有不同的国情,不同的国情决定着不同的理论思想、发展道路和方针政策。党员干部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路人和推动者,要坚定“三个自信”,决不能成为西方宪政民主、“普世价值”的“应声虫”甚至是“跟屁虫”。
十、坚持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
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关于坚持和完善普通高等学校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的实施意见》
2014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关于坚持和完善普通高等学校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的实施意见》,要求坚持党委的领导核心地位,保证校长依法行使职权,建立健全党委统一领导、党政分工合作、协调运行的工作机制;认真贯彻执行民主集中制,坚持集体领导和个人分工负责相结合,集体决定了的事情,领导班子成员要按照分工分头落实;严肃党内组织生活,反对独断专行和软弱涣散两种倾向。上级党委和有关部门要加强检查和指导,及时研究解决高等学校贯彻执行本意见中出现的问题。
各地各有关部门和各高等学校结合实际认真贯彻落实
云南省印发贯彻执行普通高等学校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的实施办法,并发出通知,要求各地各有关部门和各高等学校结合实际认真贯彻落实。江苏省省委组织部、教育工委制定了《江苏省高等学校贯彻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的若干规定》,对党委全委会和常委会、校长办公会的议事范围、议题的提出和确定、讨论的程序、表决的方式等都作出详细规定,着力处理好民主与集中、党委与行政、书记与校长、正职与副职、集体与个人五种关系。内蒙古自治区党委组织部、自治区高校工委召开高校领导班子座谈会,传达学习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普通高等学校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实施意见》,交流学习体会,研究部署学习贯彻工作......
人民日报评论员:《坚持和完善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
这是党中央推进中国特色现代大学制度建设的重要举措,为加强高校党的建设工作、完善高校领导体制和运行机制提供了重要遵循。
网友伍初:《选配好党委书记、校长》
作为高校根本的领导制度,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符合我国国情,有利于加强党对高校的领导,有利于坚持社会主义办学方向,有利于促进高等教育事业科学发展,已经得到实践的有力证明和高校的广泛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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