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国庆讲座：和谐导向的领导智谋力（上）
主讲：霍国庆 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管理学院教授前言
大家好！今天和大家来讨论一下和谐社会的领导力问题。昨天苗教授已经向大家介绍了和谐领导力的一个前提的框架。今天我主要和大家来讨论和谐社会中领导智谋力和领导变革力的问题，今天上午首先讨论这个领导智谋力。为什么我们说在和谐社会中领导需要智谋力？那么这个我们还首先要分析一下和谐社会以及和谐社会它提出的背景。
其实和谐社会应该说并不是我们最近才提出来的，其实在人类社会发展的过程中，很多的人类组织，很多杰出的伟大的领袖，一些哲学家，一些社会活动家，他们都提出了和谐社会这么一个概念，他们都对和谐社会充满了崇敬。在人类社会的宗教组织，不管是佛教也好，基督教也好，包括我们的儒家，他们这些理想其实都是建设某种类型的和谐社会。
孔子在《礼记》中就曾经谈到这种大同社会，大同世界。他在大同世界中描述了儒家的一种最高的理想。这里有一段话，按孔子的理解和谐社会的一个精髓是天下为公，其实孙中山先生特别欣赏这句话，孙中山先生层面专门起写了这个楷笔。我们现在到孙中山先生的故居，到南京的中山陵的时候都能看到这句话，“天下为公”。和谐社会的精髓是天下为公，就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摆脱个人的私利，然后去考虑别人的利益，都能去考虑集体的利益，考虑社会的利益，把社会利益放在首要的位置，其实每个人都能这么去考虑的时候，这个社会应该是和谐的社会，所以说天下为公。
我们看孔子描述他理想中的大同世界是个什么样的情景。他在这种大同世界里面，我们这个领导他去选拔人才的时候，他都能去选那些真正有能力的人，真正有德行的人；人与人之间大家能讲诚信，大家追求和睦。那么他还讲到了具体的和谐社会，如果在这样一个社会，在他所描述的大同世界里面，就是说我们要把所有的人都看作是自己的亲人，那么所有的孩子都看得像自己的孩子一样，老年人都能够得到赡养，得到尊重；壮年人都有自己的工作，自己喜欢的事业；幼年人都能够得到一个很好的成长的环境；像社会上的一些残疾人、残障人士都能得到社会的抚养。我们想，像这样一个儒家追求的这样一种理想的话，其实我们今天来看的话，我们也想实现其实也是比较难的，所以说这是儒家在两千多年前就提出来类似于和谐社会的这么一种理想。
那么儒家的大同世界和我们今天谈的和谐社会有没有关系呢？是有关系的，有一种理论上的渊源关系。胡锦涛总书记在2005年的时候首次提出来和谐社会的这么一个理念或者是一种治国的方略。那么他提出这个和谐社会是六个方面：民主法治、公平正义、诚信友爱、充满活力、安定有序、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其实我们今天的很多愿望和那种大同世界的理想是有继承程序的关系，但是又超越了大同世界，比如说这里面谈到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在孔子的时代，人与自然之间，人类对自然的破坏是很有限的，所以人与自然之间是很和谐的，所以当时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他没有提到这个层面。所以说在继承了孔子他的基础上，比如说像民主法治是孔子那个时代没有去考虑这个问题，但是这里面诚信友爱是继承了孔子的大同世界里面的一些精髓，但是又超越了大同世界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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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党中央和谐社会提出来以后，对我们领导者来说意味着什么？和谐社会现在对我们国家来说也好，对我们党来说也好，是一个长远的发展愿景，也就是说我们中国所有的领导者、所有的人都追求的一个长远的目标。那么这个目标都领导者来说就是一种约束，也就是说我们所有的领导者，你不管是企业也好，政府也好，还是其他学校也好，其他什么组织也好，不管你的具体目标是什么，但是和谐社会这个目标一定是你追求的一个目标，那么这样也就意味着对领导者来说把这个目标确定下来之后你怎么来实现这个目标，这里面要涉及到我们的领导力要调整。
但是我们现在还是应该分析一下，刚才我们说为什么要提到领导智谋力呢？这我们还要来回顾一下，胡总书记为什么是在21世纪开初的时候提出和谐社会的这个治国方略这么一种理想？我们可以从三个方面来看。
第一个方面，国际背景。我们知道改革开放之后，到了21世纪初的时候，经过了二十多年的发展，中国的生产力积累开始爆发了。其实我们回想一下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尽管持续了很多年，但是这种爆炸式的发展是从21世纪初开始的。我见过很多企业的规模，都是这几年快速的由一个中小型企业就变成一个大企业，发展得非常快。中国的科技实力很多方面，包括我们这次奥运会中国金牌的突破，其实这都是一种积累的结果。在咱们中国经济这么快速发展的时候，国外一些对我们抱有情绪的国家这时候不乐于看到这个，那么他从很多方面去考虑，不希望中国发展得太快，其实当我们中国经济快速发展的时候，这种“中国威胁论”就在西方的媒体、在西方的舆论中又开始响起来了。其实“中国威胁论”背后像西方那些学者他提出这么一个逻辑，他从历史上去看的话，任何一个大国的崛起都要伴随着侵略，去掠夺其他国家的资源。像前两年有一部历史反思的电视剧，叫《大国崛起》，我们知道从近代史上大国崛起是从西班牙开始的，西班牙哥伦布去发现美洲，然后把美洲后来都发展成了西班牙的殖民地，所以西班牙可以从美洲去掠夺很多的黄金、珠宝资源回来，所以西班牙快速的崛起，成了第一个大国。后来像荷兰、英国、法国、俄罗斯、美国都相继崛起，包括德国，他们崛起的过程中都是去开发殖民地，去掠夺别的国家的资源。我们知道我们中国在解放前的话，在清政府后1840年之后也沦为了半殖民地，外国的列强从我们这也掠夺了很多的资源，所以后来他们这些大国之所以能崛起和对外侵略有关。那么现在中国快速发展之后，大家说中国要崛起，中国成为一个大国。那么中国要崛起会不会去侵略别人？会不会去掠夺别人？如果不去掠夺别人的话中国能崛起吗？美国有一个地球政策研究所的所长叫布朗，他做了一个预测，当然我们从表面上看好像是很有道理的，他这么去做了一个假设，说中国这几年的平均的经济增长力是8%，如果要照这个增速，那么一直持续26年大概能赶上美国现在的水平，也就是到了2031年的时候，中国的人均收入能够平均达到3万8千美元，但中国经济增长之后带来的是消费结构也会变化，如果是中国的消费结构和美国的消费结构一样的话会出现什么结果？我们来看一下，也就是说中国如果到了2031年，我们的人均国民收入和美国今天一样，我们的消费和美国的今天一样的话，也就是地球上所有的资源都给中国还不够，他这个是给“中国威胁论”好像一种科学的注解。但是这个东西在西方影响很大，对中国是很担心的，说到这个时中国人的这些资源从哪来？中国人没有这么多资源的话会不会发生战争？所以他下面有一个惊人的结论，说一旦美国梦在中国实现，对全球人来说就是一场恶梦。我们中国怎么去面对这么一种议论？这还要从面对全球社会对我们的一种质疑，其实也就是在这个背景下，当时我们国家领导人提出和平崛起的口号。和平崛起，也就是说我们中国人要让其他国家的人相信我们中国人是爱和平的，我们的崛起是一种新的模式，我们不走其他国家的道路。
我们胡总书记后来到联合国去发言的时候就提出和谐世界，就不仅是和谐社会，就把和谐社会的理论推到了全球，这是一种发展，当时提出这种和谐世界理论之后得到了很多国家的欢迎，大家对中国的这种忧虑也减少了很多。那么这是一种背景，我们要了解这个背景。
但是我们想一想，如果你中国要崛起，你经济要发展，你又不能从其他国家那去，也就是我们无法从外部去得到足够的资源，我们中国内部的资源又有限，在这样的情况下你领导如果没有谋略的话，可以吗？做不到的。所以我们必须有谋略。对于领导来说要有谋略，对于我们其他的所有的中国人来说就必须发挥我们的智力资源，就是我们要通过科技来改变这一切，我们不是靠从外界去获取资源，所以这需要谋略。
从国内背景我们来看，经过二十多年的发展之后，中国经济确实是发展了，但是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分享经济发展所带来的巨大的成果、利益、好处呢？好像并不完全是这样。因为今天我们知道这几年贫富差距越来越大，社会两极分化。比如说像我们从地区上来说，中西部的收入差别很大，我到西部去，前几天我还到西宁去，西宁的人和我说西宁全国工资是最低的，但是他们消费还很高。比如说在西部地区县城，一个行政人员公务员的月工资也就是500块钱左右，但是我们在东部要差到10倍，最起码是5到10倍这样子，那么地区差距很大。
从城乡收入来说，这个差距也是很大的，我记得到过西部的一个农民家里去，一个家庭一年的收入也就是两千块钱左右，除非他们出来那些，我们想如果是这个家庭有一个孩子要上大学的话他能够行吗？就别说上大学，如果是他突然发生一场大病，得了病的话也就意味着他是无助的。就不用跑得那么远了，其实我们在北京周围，有个环京津贫困带，就是为了保护北京人吃上水，吃上新鲜的水，洁净的水，环北京周围大概200公里范围是不允许发展工业，甚至不允许发展畜牧业。今年五一的时候我到延庆的一个乡里面去，那个地方有个硅化木，也是个旅游地，和镇长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镇长说我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干什么呢？到山上去捉羊，谁家放羊的话我把它捉回来，捉回来我去卖了，然后把钱再给了农民。不允许放羊，但是你说这些农民靠什么？其实这个收入差距是很大，那农民就只靠种一些地，大家知道粮食这几年价格涨得也并不高，所以这个收入差距很大。
不同阶层的收入差距就更大了。像中国有了十大阶层的理论，那么十大阶层理论最高的阶层是私人企业家，私人企业家我们说杨元庆，就是我们联想的总裁，现在他年薪是多少？我看过一个数字，但是我记得不是特别准确，大概年薪是两千多万美元，我们现在一些上市公司的老总工资也可以达到一千万人民币。但是我们来想一想我们那些打工的，我最近由于工作的原因经常到深圳去，在深圳的话一个打工的一个月的工资也就是一千多块钱人民币。一千多万和一千块钱差多少？差一万倍。这么多年GDP是上来的，我们的GDP在不断的增长，但是农民工的工资并没有增加，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分享到改革开放我们经济发展中国崛起所带来的收益。
在不同职业之间的收入差距很大。比如像我们国家的垄断行业，像电信、电力、银行，一些垄断行业的收入很大。然后再开玩笑的说，这些行业的话他不仅仅是工资收入，还有还多工资外的收入；再开玩笑的话，有一些单位除了棺材不发，什么都发，所以说他的工资基本都不用的，他有很多额外的收入。而我们有一些行业的工资是很低的。那么这种收入差距越来越大之后，就引发一个问题，阶层的对立，所以现在仇富现象、仇富情绪现在开始出现，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领导者任由这种趋势发展下去的话，会怎么样？我们要记住，我们知道中国历代的农民起义都是因为贫悬殊太大，最后底层的人开始爆发，当然我们今天不会是这样了，但是如果这种收入差距越来越大的话，社会矛盾会爆发。那么衡量贫富悬殊有一个指标，叫做基尼系数。我们来看中国的基尼系数是很高的，超过世界的警戒线了。根据这个理论，要超过一定的警戒线之后社会就会动荡的，像巴西、南美那些国家就是基尼系数太高，社会常年处于动荡之中，底层的人他这个收入很低，然后他要无法生存的时候，我想这个社会如果不动荡也是不可能的。那么这是一个方面，第二个方面，我们从社会的层面来看。
再一个我们从人和自然界的关系来看。这几年经济的发展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以牺牲资源和环境为代价来而发展起来的。我们现在到全国去看看，还有几条干净的河流？还有几条河流是清澈的我们能够看到河底？我们再看看我们的天空，我记得有一个漫画，上面一个小孩和他妈妈在一起，然后他妈妈就说你看蓝天白云，这时候小孩不理解，说“不对，这个天不是蓝的，是灰色的，这云也不是白的，应该是灰天黑云”。其实环境这种污染现在是非常严重，这里面有一系列的数据，我们和发达国家差别是非常大的，中国资源很少，人口很多，但是资源的利用效率又很低，在这种情况下的话，我们怎么去谈和谐？因为和谐包括三个方面，一个是当代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再一个是当代人与后代人之间的和谐，还有一个是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那么当代人把资源已经过度的耗费了，后代人靠什么生存？那么这里面就要涉及到一个和谐的问题。
像刚才我们说的这三个方面，一个从国际上来说，别的国家对中国崛起的一种担忧、一种疑虑，那么国家当中贫富差距，这种环境的污染，像这些话题对领导者来说都是巨大的挑战。面对这些巨大的挑战的时候，你仅仅有热情、有信心、有勇气是不够的，这时候我们必须要有智慧，要有谋略，怎么去解决这些问题，怎么去寻求一种均衡，其实和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是一种均衡。
那么根据这些分析，我们去年做过一个项目，就是我们科学研究学院有一个领导力项目组，我们每年会做一个领导力的项目，然后2007年我们做了一个和谐领导力的项目，在这里面我们提出了一个和谐领导力的模型，昨天苗教授已经向大家教授了一个整体的模型，这一次主要是根据我们高培中心的这种课程的安排我们做了一些调整。和谐领导力其中有一个就是领导智谋力，领导智谋力我们是从这五个方面，就是领导你是要有智慧，有谋略。领导智谋力由哪些构成的呢？或者说要支撑你这个智谋力需要哪些知识？我们说五个方面，一个是和谐的战略意识，就是你要从战略的高度去考虑和谐的问题，去解决和谐社会面临的各种挑战；那么第二个方面，要有和谐智慧，这个和谐智慧一个是领导者的智慧，再一个你要善于利用别人的智慧，那么和谐的社会你要解决这些问题，还要搞清楚和谐社会的发展规律；那么再一个，我们要解决这些问题需要创新的，仅仅靠常规的方法是无法解决这些问题的，那么这是一种和谐的直觉，这实际上是一种经验。我们领导者不能高高在上，一定要参与和谐社会的建设，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去探索，去寻求一种更好的和谐社会的发展模式。
一、要有和谐战略意识，从战略角度理解和谐社会的本质
下面第一个方面我们谈一下和谐战略意识。从和谐战略意识的角度来说，我们领导者要搞清楚和谐社会的本质是什么，我们要塑造一个正确的和谐社会的理念。那么和谐社会的根本其实是两个方面，一个是民主，一个是公正，民主是公正的前提。
（一）公正
其实我们大家想一想，我们今天所有人的生活，不管哪一个阶层和哪个群体，和三十年前相比的话都有了非常大的改进，我们今天的生活条件比以前都好了，但是大家为什么很多人不满意呢？这里面涉及到一个公正的问题。说到这里，然后我们可以分析一下，你像现在这个社会是不是公正的？一个人他对他的这种生活是不是满意不取决于他的一个绝对值，更多时候取决于一个相对值。我们社会有很多这种现象，比如像现在社会财富分配的问题，一个分配机制，我们一个私人企业家他每年除了他实际上赚到那个工资之外，其实我们知道，现在一些私人企业家他是没有生活成本的，他可以把他家庭的所有的开支都打到公司的成本里面去。而我们一般老百姓的话你挣那点工资，你想除了吃饭、看病、孩子上学这些最基本的支出之外，你还能剩多少钱？所以这里面就有一个公正的问题。这几年我们来想一想中国的税收每年都增加很多，但是这些税收基本上主要是工薪阶层贡献的，真正那些挣钱多的人他贡献了多少税收？这里面实际上就是一个公正的问题，它不公正。比如这几年考大学，我们每年都能听到作弊，集体作弊，很多方面的这些东西，这就是不公正的东西。那么由于这些东西我们这种和谐社会就没法实现。
比如现在我们再来讲一讲现在这种房价，尽管房市现在比较低迷，但是房价仍然很高。你想我们一个工薪阶层你要买一套房子的话，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你要拿你这一辈子的积蓄，一辈子你赚来的利润来买这套房子。我们来想一想，如果是一个行业，要让人一辈子给你打工的话，他们不赚钱都不可能。但是这里面公平吗？让我们一辈子给房地产商打工，这个社会的政策就有不公正的地方。咱们可能不仅仅是政策的问题，这里面我觉得领导者就有关系，为什么房价那么高？我们领导者做出了什么？所以这里面就有很多矛盾的问题，我们怎么去解决这些问题？我们最后不能为了政绩牺牲了老百姓的利益。比如像现在股市的低迷，股市低迷这里面固然一些基金被套牢了，但是被套牢的更多的是大多数的中小股东。最近我走了很多地方，碰到很多人一见面就来问股市的问题，很多人被套牢了50%、60%，我最近在网上看到有一个人就说所有的钱都赔光了。那么在这里面有一些钱是被基金被他们洗劫去了，这个基金今天把这一只股票炒起来，散户刚进去了，他们一些明天就卖进去了，这么一进一出，像剪羊毛一样把老百姓辛辛苦苦赚的钱都卷走了，那么这里面有什么公正可言？这个时间长了的话，股市酝酿的社会矛盾我觉得也是不可小视的，领导者在这里面怎么去解决？这是需要智谋的。固然我们说现在政府不能干预股市，然后要让股市按照规律去运行，但是问题在于股市是不是在按照它的一个正常的规律在运行？我们的制度对它怎么去约束？所以说这里面有很多问题，我们领导者关系也有，那么这些东西都跟和谐社会有关系。
说到这里，我就想起了我记得在20世纪80年代的时候有一句话叫做“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骂娘”。其实这句话反映了一种什么心态？现在老百姓生活都改善了，以前他也吃不到肉的，你看以前在农村一年就吃一两次肉，现在几乎是可以经常吃肉，生活好了，但是他还不满意，不满意似乎比以前还要强一些。为什么不满意？其实这里面就是一个不公平、不公正，因为老百姓觉得有一部分人或者我们说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他不是靠自己真实的能力、靠自己的实力去得到了高收入的。那么这里面我觉得跟我们所有的领导者就有关系，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你要让老百姓生活改善了之后，要让他满意。那么怎么样让大家去满意？这里面需要一个谋略，这是一个系统工程。我们刚才说的股市也好、楼市也好、物价也好，就业、医疗，上学，很多方面，哪一个方面你不考虑到都会引发大家的不满，所以对领导者来说是一个系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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